《天下第一》杨戬×东方朔(OOC预警)(3)

“说得好，继续说下去。”猪八戒拍手叫好。
东方朔玩味一笑，继续道:“其一，他不顾母亲遗训，亲手将妹妹压于华山之下，饱受骨肉分离之苦，此为不孝；其二，他枉顾亲情，私囚凡人刘彦昌，几番追杀其甥沉香，手段卑鄙狠毒，更是杀害了一心维护稚子的东海四公主，此为不仁；”
“就是就是，亲妹妹、亲外甥也下得去手，真是心狠手辣!”“唉！可惜了东海四公主，那么好的人。”一众仙妖附和着。敖春听了，手中的钉耙紧了紧，恨不得当场杀了杨戬。
“其三，他为了维护所谓的天庭威严、捍卫腐朽的天条，与跟了他千年的兄弟反目成仇，此为不义；”
听到这儿，有几个精明的已经觉查出什么，却仍有头脑简单的大声附和:“天威、天条算什么东西！”倒是让高台之上的玉帝王母不满地眯了眯眼。
“其四，”东方朔顿了顿，闭了眼长呼了一口气，复张开眼，继续道:“他阳奉阴违，欺君罔上。李博安一案，他表面连降暴雨实则暗挖水渠；八公主思凡一案，他消极怠工至巴特尔寿终正寝方才将两人捉拿归案；捉拿罪人沉香之时，空有“战神”之名，屡次“玩忽职守”放跑沉香；在多次包庇沉香的四公主伏法之后，未经天庭许可，私自救治罪者；除此之外，千年来，他以权谋私，枉顾严苛的天规，私设‘假天条’，毫无原则地以虚假而不切实际的所谓‘仁义、博爱’为断案依据，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违背玉帝王母的命令无数，此为不忠！如此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大奸大恶之人，理当问斩！”
那蓝衣书生，就那样不卑不亢地站在大殿之上，掷地有声地将杨戬的“罪行”一一列出，有理有据，毫无破绽。可听着这最后一条，任谁都能明白，他这根本不是在谴责杨戬，而是在为他开脱。
“你刚说那小人救治了我姐姐？分明是在撒谎！我姐姐早已魂飞魄散了！”
“你口口声声说她魂飞魄散了，那你可有在她‘死后’去寻过她的一魂一魄？你可去地府查过那神仙的生死簿，亲眼看到她的名字黯淡无光了？我知你姐姐的死是你亲眼所见，你不信我也是应当，可你也莫要把话说绝了，你姐姐是生是死，日后自见分晓。”
“你这哪里是在说他的罪状，莫不是编了些故事想替他说话吧！这小人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死心塌地！”
“我只是如实说出了我听到的、看到的，而我列举的也的的确确都是他犯的罪，你们刚刚不是也一直附和我的吗？怎么现在听完了这最后一项大罪，反倒说我是在说谎？至于你刚刚提到的好处，倒是让我想起了他的另一项罪责——这杨戬苛责下属，我为他工作了近千年，他一分俸禄也没给我，是为无情。”
杨戬失笑，都这时候了，他竟还不忘调侃自己。
“这都是你的片面之词，没有证据，我们又凭什么相信你？”沉香的声音在东方朔背后响起。
“就凭我叫东方朔。”他转过身，望着沉香，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道。那从容而坚定的眼神竟生生将沉香震得后退了一步。
“东方朔是谁？”“没听说过。”“你认识吗？”“不知道啊。”大殿上的人窃窃私语， 高台之上的玉帝听了却是一愣，东方朔，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