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契约-绯樱轮回-036-040(5)

八重灵十分听话，尽管心里疑惑，也依然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姐姐不要打小菲啊……”
我一阵苦笑，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明明已经干掉了奥托，改变了历史啊，却居然最后是这样的结果。
八重樱的粉红色头发在开始变化。
越来越暗，所有的光泽都在消失。
她的瞳孔也由紫宝石一般的色泽变成了漆黑一片，没有反光，几乎和妖魔一般了。
因为灵刀樱吹雪的缘故，她还保持着自身理性：“我们……去村子外面……不要在这里……”
怎么办……八重樱一旦妖魔化，就会理智全失，发疯发狂，整个村子也必然被毁。
到那个时候，我，能下得去手杀死她吗？
我做不到，我更不能眼看着她变成妖魔啊。
我大叫：“阎魔！阎魔！把信仰之力全都给我！”
我要救八重樱，不惜一切代价。
阎魔出现在我背后，手掌上光芒闪烁：“你是神明，崩坏不能对你造成影响，但你也同样对付不了崩坏，放弃吧，八重樱……没救了。”
我伸出爪子：“我说她还有救。”
阎魔后退了一步，震惊无比：“你……你疯了，你可是神，却要去救一个凡人？”
她叫道：“我是不会给你一丝信仰之力的，你别做梦了，八重樱不值得你去救她，就好像那些感染了崩坏的野兽一样，已经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了。”
我的身形变大，一巴掌就将阎魔拍倒：“你特么再废话一个试试？”
“真是疯了，真是疯了。”她喃喃自语，双目紧闭，两只手掌死死扣在一起，阻断了信仰之力和我的联系：“你才刚刚重生，才刚刚重生啊，你就又要去死？谁给你的权利？谁给你的权利啊！我不允许，我决不允许你为了一个凡人去做这种蠢事！”
“你可闭嘴吧。”我大怒，身为一个式神，就要好好做你的本分，听神明的话就够了，在这里絮絮叨叨的，难道不知道我是不死之身吗？
我一口下去，直接就是咬断了阎魔的手腕，雪白的信仰之力瞬间飘散了出来。阎魔嘶吼，抓狂，面容扭曲，甚至张口吐出来一道光芒射向八重樱！
我挡住那光芒，张口一吸，所有的信仰之力全都被我吞噬，古老的咒语在我口中回荡了起来，我的灵魂振动，分离，直接撞在八重樱的额头！
信仰之力宛如火焰一般燃烧，崩坏能正从八重樱的身体里面飘散出来，她的瞳孔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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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可以公布的情报：强烈的崩坏足以毁灭高等神明的灵魂，但前提是能够接触得到。】
040
“两个小娃娃呀，并排吃果果呀，啦啦啦，交个朋友吧……”
迷迷糊糊之中，我仿佛听到了熟悉的歌谣，却又和记忆之中的不太一样。
我睁开眼睛，四周都是漆黑一片。
没有光，没有感觉，只有耳边回荡的这一支儿歌。
我是谁？
我在那里？
我要做什么？
我从哪里来？
黑暗中，我努力回想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