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我与ump45曾经的故事(4)

“45，你没事吧”
朦胧的视线刚刚聚焦，可她好像...
微微耸起的肩看上去异常无助，双膝仿佛陷入大地一般，就那样跪在地上，两只纤细手掌支撑于地，灰色的长发此刻散乱地下垂，遮住了她的面容
“45，你...”
“飒奈，你到底在想什么？！”
任由凌乱的头发舞动，她猛地转过脸来，对我吼道，此刻，她的眸中却泛着晶莹泪光，可爱的脸庞也因为焦急和气愤而扭曲了
...对不起...45，对不起呀...
我下意识的将手伸向她，可是，马上就因为疼痛而收回了
罐装物在撞到我的指尖后，在地上弹了两下，然后静止了
呲呲呲呲
45一下转过头去，貌似不愿意再看我了，而随着烟密度上升，视线中，少女的轮廓也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快走，飒奈，这是最后一个烟雾弹了”
“那，你呢？”
我有些绝望地问着
“我已经没救了，刚才...腿被压断了”
“...”
不要这样啊，45，我明明和你约定过的，要一起见证这个悲惨世界的终焉
“不，45，我不想...”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快走！快走！快走啊！！”
她拼命地喊着，喉咙因为是人造的关系，并没有变得沙哑
杵在原地，我痴呆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愣住了
不知是听不到我的反应，她的声音再次透过烟雾传过来，只不过这次，特别温柔：
“飒奈，我知道你想带我走，你想救所有的人形，可是呀...你要明白，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至少，也要活着，才能继续走下去吧”
她顿了顿：
“有时候不得不学会放弃呢...虽然对你来说，这是最残忍的，然而，有朝一日，你必须跨过去啊”
“45...”
“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真的很高兴，不过要往好处想呀，即便这个我活不下去了，下一个我还会陪着你”
“可是，那已经不是你了，只是和你长得一样的克隆人而已...”
“那么，永别了”
能感受到，此刻她在微笑着，肯定笑得特别温柔
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宛如决堤的洪水，冲刷着我疮痍累累的心
我朝45冲过去，一把搂住她纤细的手臂，将混杂着眼泪和血液的脸庞埋在她的肩膀
“我到底要怎么和你说你才肯走呢？”
她的语气很轻...很轻，更像是在呻吟，我能感受到她的柔弱躯体软了下去
轰
轰
轰
火箭弹在周围爆炸，掀来一股股灼热的气浪，拂动我的头发，冲击我的肉体，却伤不到怀中少女分毫
“45，你听我说，我呀，其实...”
轰
一枚炮弹在我身后爆炸
破碎的弹片透过防弹衣插在了我的脊椎上，如同被重量级选手打上一拳，冲击使我一瞬间说不出话
“飒奈，你，你...”
45惊慌失措地望着我，眼角滑落晶莹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