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四）

“你认识照片上的人？”梓川零饶有兴趣地看着阎衣。
“姑且算是认识，他是学校的名人。”
“名人么？有意思了。”
梓川零又看了一眼手机里方烨的证件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有不得不保护他的理由。”
女孩在船上醒来，此时已是傍晚。
“你醒啦。”一名和蔼的大妈用法语亲切地问到。
“嗯，我这是在哪？”
“瓦兹河。你被人开枪打到了水里，我帮你简单包扎了一下，马上就到诊所了。”大妈指了指河边不远处的灯光。
“嗯，谢谢。”女孩点点头，她现在头痛欲裂，被子弹击中的腹部也隐隐作痛。我是怎么中弹落水的？她一直在想。回忆的话，脑海里只能浮现出一只病态的青灰色的手，除此之外，她想不起什么其他的画面。
“小可怜，你是遭遇了恐怖袭击吗？”
女孩摇摇头，“我不知道，可能吧，我现在想不起遭遇了什么。”
十几分钟后大妈把船停在岸边，扶着女孩上了岸。女孩步履踉跄，好像随时会摔倒一般。前方是一家简陋的诊所，附近零星地分布着一些灯光，看来这家诊所应该是附近农家的“医院”吧。
大妈敲了敲门，“亲爱的，我回来了。”
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位留着络腮胡的大叔打开了门，“小姑娘，这是怎么了？”大叔急忙帮着大妈将女孩扶到病床上。
“亲爱的，这个小可怜应该是遭遇了恐怖袭击，落到水里才保住性命，救救她吧。”
大叔神情严肃地点点头，“能把衣服掀起来一点吗？我必须帮你取出子弹，不然会感染的。”
女孩点点头，大妈抱来一床棉被搭在女孩腿上，帮大叔掀开衣服，拆开绷带，露出了腹部的伤口。
“有什么能帮你分散注意力的吗？我们这里可没有麻药那种东西。”大叔问。
“如果可以的话，酒。”女孩勉强地笑笑。
“亲爱的，去Bernard家借点葡萄酒。”大叔拿出棉花蘸了点酒精，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小家伙叫什么名字？”大叔尽可能的帮女孩分散注意力。
“名字？”女孩一脸茫然，“我有点不记得了。”
在河里撞到脑袋了吗？大叔叹了口气，接着看到女孩所以裙子上系着一个布口袋。“我能看看吗？”
“当然。”
大叔解开带子，里面装着一块做工精致的怀表，怀表银色的外盖上刻着他看不懂的文字。“这是什么国家的字？”大叔问。
“这是汉字，中国的文字。”女孩盯着怀表上刻着的“苏”“叶”两个字，接过怀表，打开外盖后，发现外盖的内侧嵌着一张因为浸水有些模糊的照片，上面的双马尾少女估计就是她自己，而那个身着黑色浴衣搂着她的黑发男子呢？想不起来。
“亲爱的，我回来了。”大妈气喘吁吁地跑进屋，手里提着一小桶葡萄酒。
“开始吧。”女孩接过葡萄酒，笑着说。
西班牙，塞维亚
“叶大人，苏七大人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失踪了，她的两名队友被HM的艾弗森杀害。”一名管家样的人微微躬身向坐在办公椅上的黑色长发青年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