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玉堂金马 金霏×孟鹤堂

大明湖畔的玉堂金马，快拿去！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
等散了戏，周九良只来得及匆匆的和孟鹤堂打了个招呼就回后台了，看那样子俨然是有什么急事。
孟鹤堂只说不打紧，自管忙你的便是。周九良看着眼角眉梢都透着愉悦的孟鹤堂，眼神暗了暗，一拱手：“先生自便。”便离开了。
秦霄贤则是满脸的古怪：“孟儿。”
“怎么？”孟鹤堂看着秦霄贤满脸便秘的表情有点奇怪：“你这是什么表情？戏不好听？”
秦霄贤连忙摆手：“这要再不好听那这世间可真没能入耳的戏了，我是想问那个金霏……”
孟鹤堂看着他：“金霏怎么了？”
脸颊微微带了红，长长的睫毛轻轻的垂下来，一双漂亮的眼瞳微漾起波澜。秦霄贤情场摸爬滚打这些年，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周九良……”
“周九良又怎么了？”孟鹤堂有些疑惑了。
许是孟鹤堂的表情太过坦荡，亦或是刚才提起金霏时的反应，秦霄贤微微安下心来，在心底嘲笑了自己一声太过多疑。
周九良之前可从没来过这里，怎么可能会认识孟鹤堂。早知道孟鹤堂可是在这地界呆了将近十年了。十年前依着周九良的岁数也才十二三岁，就算认识孟鹤堂，也不至于怎么样。
“没事，就随便问问。”秦霄贤压下心底那股子不对劲的感觉，笑着同孟鹤堂一块儿往回走：“为了感谢你带我来听戏，我请你喝我珍藏的君山银针可好？”
孟鹤堂手里捏着扇子：“呦，这回怎么舍得下这么大本儿？我跟你讨了几回都不给，今天怎么想起来请我喝了？果然啊，你就是个见色忘义的东西。”
“哪有！”秦霄贤叫屈：“本来也打算请你的，你看你这人，请你喝茶还骂我，不请了！”
孟鹤堂忙拉住人：“别呀，别呀，好好好，是我错了，你最重情义了。”
秦霄贤暼他，到底没忍住笑：“好了，腻歪不腻歪啊，都快三十的人了。”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回了去，却不曾想那戏台后面又是一番光景了。
两把椅子沉甸甸的放在桌子两旁，周九良闭着眼坐着，随从马不停蹄的给周九良卸脸上的妆。
对面坐着的赫然是金霏，金霏双手交叉的放在桌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随从忙活，一副对着活计颇感兴趣的模样。
周九良感受到了对面的目光，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仍旧是闭着眼，懒懒散散道：“金老板大驾光临，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啊？”
金霏推了推眼镜，完全的文人做派：“冒昧来访，实在难称大驾光临，此次专门来拜访周老板，还是有正经事的。”
“正经事？”周九良冷笑一声：“正经事就是在戏园子里和人你侬我侬么？”
金霏被堵了也不恼，说话还是慢慢吞吞：“只是遇见一个相识的旧友，聊了几句罢了，周老板认识我那旧友？”
周九良却闭口不言了，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金老板找我什么事，开门见山吧，别拖拖拉拉的，你烦我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