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澜衍生】【丑x韩沉】【末世向】是我，你准备好了么？｜（二）

酒吧老板看着他落魄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拒绝，正好也是缺一个侍应生，便让他留了下来。
现今的酒吧里，热闹非凡。每一天都活在死亡恐惧里的人类，总是善于把生活过成狂欢。
老板领着他去换了一件临时的工作服，叫了另一个侍应生给他做了一些简单的培训，就光荣上岗了。
酒吧的角落里，有个男人，看着他笑了一下，仿佛是看穿他的一切。
男人只看了一眼，就看回了自己的酒杯，晃了一下杯壁，又向朝着他做了一个碰杯的姿势，紧接着抬起头一饮而尽，真像是某种挑衅。
一步，两步，三步，脚步声越来越近，男人温润的嗓音如蜻蜓点水般拂过他的耳朵，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听不真切。
“能给我来一杯French kiss么？”
明明是普通的发问，又好似在向他索吻。总是看不真切。他略微的抬下头
“有的，稍等，先生”
虽然心里似惊涛骇浪，表面却波澜不生，这是他们卧底课程的必修课。
男人脸色平静，看着他，手却在不停的把玩着那个空酒杯。
他正低着头，将刚刚由机器调好的那杯“French kiss”，小心翼翼的放在托盘里，接着把把酒和托盘，一起摆在了那个男人面前。
“先生，您的酒，请慢用！”
男人看着他
“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丑”
他知道男人是谁，也知道男人为什么看着他，其实，他早就应该躲开这个男人了，毕竟，他是极度危险的。
但是看着男人的眼睛，他连里面所承载的一分一秒的风景，都不想放弃。
男人叫韩沉，以前，是马戏团的常客，也是他在马戏团里面，唯一能见到的一位客人。他总是最早来，最晚走，好像在打卡什么任务。
他有一种直觉，韩沉能看破他所有的伪装，哪怕是他曾经在马戏团一直都是以小丑的妆容和身份示人。
但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看破不说破，甚至还能在酒吧以这种方式调戏他。
抱着这样的疑问，他开始了第二天的工作。那个人男人，哦不，韩沉又来了，他点了和昨天一样的酒
“你看起来好像不太擅长说话？”
“是的，先生”
他端起酒杯，走到了喧闹的舞厅，尽情的享受这份欢愉。
“你曾经有过朋友么？”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的眼睛很好看？”
“你有没有……？”
“你？”
……
几乎每一天，韩沉都会点一杯French kiss，再问他一个问题。
而几乎每一次，他的回答都是
“没有，先生”或者“是的，先生”
从来没有第三种答案。
这一天，韩沉也如同往常一样点上一杯，正打算开口，丑忽然发问了
“先生，您平时都做些什么呢”
“工作，酒吧”
丑打破了韩沉每日一问的惯例，直接问出了第二个疑问
“先生，每天喝一样的酒不会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