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她是天才（中）

出场人物：
白锦曦——杨蓉饰
季白——王凯饰
秦明——张若昀饰
赵寒——于恒饰 
莫森——冯茗惊饰
秦明意味深长地看了白锦曦一眼，赞同地点点头，她是个天才。
“说得很有道理。死者胃部、肝脏都有些毛病，肠道中还发现一些寄生虫。现在看来，这是长年累月流浪、吃一些不洁食物的结果。在专业医生、护士的操作下，肾脏切除手术的术后死亡率不高，死者体质差，整体免疫力低下等对他的死亡不无影响。”
“从死者血液里提取到的氯丙嗪，它经常用于精神病尤其是狂躁症患者。普通人用安定就可以达到很好的镇定效果，为什么给死者用氯丙嗪？因为给他做手术和护理的人知道他有精神病，受到痛感刺激就会发狂。他手脚、背部的伤痕也体现出他对自身和周围环境感知能力不足，如果智力方面没什么问题的话，只有精神病一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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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等到大家都安静下来后，说：“流浪汉、乞丐是一个容易被忽视的边缘群体，城市某个角落其中某个‘边缘人’忽然失踪，根本不会引起人们的重视。”
白锦曦低头挑眉偷偷一笑，他没有提出异议，看来自己说对了。这点小得意被季白看在眼里，他想，此刻她心中一直存在的小尾巴一定跟她马尾辫末端一样，翘上天了。
 “这个流浪汉绝对不是第一个被实施肾脏摘除手术的人，正因为有精神疾病，即便他活了下来，也意识不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更不用说报警或是求救。和他几乎同一时间被摘除肾脏的另外一个人，极有可能是他的‘同类’。那群人见他死了，就干脆连角膜一起摘下来，能卖多少是多少。”
 赵寒嫉恶如仇地说：“这该不会是一个专门以流浪汉、乞丐为下手对象的****团伙吧？如果能配得上型，他们巴不得把受害人的心肝脾肺肾能卖的全卖了！”
“丧心病狂。”莫森叹道，“可是全市那么多流浪汉和乞丐，怎么查？”
这也就是季白之前排斥犯罪心理学的根源，在若干种可能当中选定一种的方式，准确多少？错误多少？依据呢？就是对人的观察吗？然后连数据都不看，就大胆压一注？
“这个团伙以什么群体为下手对象还不能就此下定论，流浪汉也许只是冰山一角。”季白站起来，单手揣在裤子口袋里，“莫森，你对市区里有能力实施换肾手术的医院进行排查，着重调查近48小时内将进行一台换肾手术后又‘因故’取消的医院。”
 “不好意思，季队，我还有个疑问……”莫森出声打断，得到允许后，他说：“为什么手术地在本地？我看过一些新闻，一些黑中介不一定只做本地生意，只要配型成功，器官也可以运往外地。”
 季白在电脑里找了一会儿，调出一份市区地图，“水路运输速度较慢，暂时排除。机场、火车站安检严格，时不时还有警犬巡查，运输风险大；西、北汽车站为长途车站，去往外州、外省，东、南车站规模较小，主发省内、周边县市。如果要运往外地，只能去东、南车站。为了保持肾脏新鲜度，运输过程不会耽误太久。即便卫生条件差、抢救设备低端，北郊范围内一定有一个具备手术条件的地方——卫生院、私人诊所或者隐秘的独立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