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熊的五夜后宫 午夜魂归.16(3)

“没错。”
她推开了门，缓缓走进去。
“你是说，他拿那些孩子做试验品？一人对应一个？”马德拉夫放下手中已经凉掉的可可面容肃穆地问。
“长生不老的方法只是个引子，他一开始还有所顾忌，只是理论上进行实验，比如研究仿生人……”说着他顺带看了一眼小丑。
Jk型仿生人因为话题太沉闷压抑，她找不到任何乐趣。于是便两手托腮撑在桌子上闷闷不乐地把空瓶子吸得啵啵响。
“在中国，有个很普遍的习俗。”
“什么习俗？”
“人们在葬礼上要为死者扎纸做人和马，并为其烧掉，他们认为死者在冥界能够收到货真价实的人和马。”
“这听起来太荒谬了。”
“这不是重点，他们在烧掉纸人纸马之前不会给他们点上眼睛。”迈克尔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小丑听到这里瞪大了眼睛，感觉非常不可思议。
“中国的说法，凡有七窍的东西，不管是不是活物都能贮藏灵魂，寄体附身。”
“如果提前点上了眼睛，就算是七窍全部具备了？”马德拉夫问，这一切对他来说实在太新奇。
“对，那么那些与真人别无一二的仿生人……”
“他们也可以当放置灵魂的容器，因为他们具有比纸人更加惟妙惟肖的七窍。”
“这也就可以解释了，为什么他们晚上会在断电的情况动起来。”马德拉夫看着小丑说到。
小丑此时的表情已经不是刚才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她紧紧抿着嘴，眼睛盯着桌面，里面透露出一丝对未知的恐惧，手撑在腿上有些颤抖。
迈克尔有些奇怪:“她，怎么回事？”
马德拉夫也略感疑惑:“我想她知道太多了。”
“保安 先生，我，我们晚上会，会动起来？”小丑抬起头望着他，声音压的低低的。
“没错，你本来在那个音乐盒里。”
小丑将手指按在嘴上思索着什么，显得非常慌张，但是迈克尔却吃了一惊，这个手势，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的意思是说，他，你爸，拿，拿我们，当容器，放灵魂？！”小丑又急切地问迈克尔。
迈克尔点了点头:“正是这个意思。”
小丑瞪大眼睛，双手捂住起伏不断的胸口，“我，我……我没有出任何问题，我系统很正常。”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眼睛迷离起来，仿佛陷入一段痛苦不堪的回忆。
“我没有问题！”小丑大声喊了出来，随后一下扑在马德拉夫怀里不停地颤抖。这个奇怪的黑发姑娘和她奇怪的行为引来周围人更加奇异的目光。
“就该把她关在餐厅的。”迈克尔对自己当时的心软行为感到懊悔。
马德拉夫一把搂住小丑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走吧，大小姐，够现眼了。”可是小丑没有回话，只是一个劲抓紧他，蒙着头，发出类似哭泣的声音。
于是，马德拉夫只能拖着她离开了餐厅，对于周围有些好事者的拍照和闲言碎语他漠不关心，径直离开快餐店。
回到餐厅门口，曼果在里面老远望见了他们；兴冲冲过来打开了门，“欢迎回来保安先生，还有前任保安先生。”她看到被马德拉夫放在地上瘫软的小丑，歪了歪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