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不一会那名服务生就回来示意里奥到地下室一谈。
地下室里一名精壮汉子坐在一张大桌子后面，而莱利就坐在他旁边。“我是不信你还能找到什么证件，但你这么送上门来我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看着里奥从地下室入口进来莱利率先说道。
“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我那点钱貌似并不值得你为此冒险。还是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怨恨我了？”这个问题是里奥一直想知道的，以至于即便知道不会得到答案也还是问出来。
“难道你来自寻死路只是为了问一个问题吗。”莱利面露惋惜的神色：可惜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希望你不会怨恨我，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果然如里奥所料莱利没有告诉他原因。
“既然这样，那就这这里做个了结吧”说罢里奥解开了包裹的包装露出了包着的砍刀。
片刻之后里奥重新包上了砍刀走出酒馆，只留下了地下室的一地尸体。只有一个人还活着那就是莱利。最后的时刻里奥还是心软了。离开酒馆的里奥直接返回工厂，可刚进工厂的大门就问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
“史密斯，你在干什么？”里奥呵问。那气味的来源就是史密斯到的汽油。此时史密斯正站在工厂的屋顶上向四周泼洒着汽油。听到里奥的问话也没反应，只是把汽油全部泼完。
“里奥先生，这位老伙计的寿命走到了尽头，我只是来给他送行而已。”月光下史密斯的眼睛没有一丝高光。这个为工厂付出了半辈子的孤身一人的老人已经完全疯狂了。里奥来不及阻止。随着史密斯点燃一根火柴整个工厂燃起了熊熊烈火。
……
一阵悠扬的歌声传来，里奥再次站在工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