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东方之不负天下 第九章(3)

“于昨日歹人，汝作何揣度？”秦枫询之。
“无他，余善或司直之流”韩承锦似无心昨日一役“无妨，意非在夺命，况…”，其莫名低语“况其意并非伤汝，而意在吾”。
秦枫心中一惊，其知此言何意，知己已为其“软肋”。
“沐伯~”秦枫不知言何，可能这一声轻唤，业已了然。
许是两人深知诸多言语，已然无用，静默时光，仿若恍世，昭昭可见。
“咣当”，留香破门而入，愤言：“已然良久，置换伤药而已”。
“留香！”韩承锦正色，道：“休得无礼！”。
留香置若罔闻，现出藏于长笛之内细剑，直指秦枫，质问道：“汝昨夜黑衣夜行，外出何故？”。
韩承锦上前欲阻，奈何腿伤，行走未稳，秦枫机警，将其揽住，揽于胸前。
其言道：“留香，洛一已然做出解释，不得无礼”。
留香见状，收起长笛，道：“何故？”。
韩承锦示意秦枫将其扶于案几之侧，坐定，其言：“其亦揣度，歹人乃司直府上挟私报复所致，故未惊扰吾等，夜行外出探查，其生于本地，轻车熟路，独自出行，便宜行事”。
留香于韩承锦身侧行事已久，并非可轻易哄骗之人，继而询之，“结果如何？”。
韩承锦欲言，却被留香制止，其直指秦枫，正色道：“汝且道来”。
秦枫与韩承锦一瞬相视，心中便了然，莞尔道：“并非司直府上所为。浣娘之言，意在提点，故其必然识得指使之人，并受其制衡，不敢有违。昨夜歹人实则并非意在夺命，似有意阻挠，恐与吾等此行有关。再者，歹人所持之剑，乃东王府特供”。
见其所言似真，留香放下顾虑，似孩童一般委屈，道：“吾非无礼，何人胆敢陷大人于不利，吾必以死相搏”。
“少年心性如斯，忠勇可嘉！”秦枫转而温言细语，道：“汝且妥妥护得沐伯周全”。
“昨日一役，吾等定闲散几日，是否入会稽城中？”秦枫询之。
“瑶碧，子瑜前往会稽城中与司直会晤，必有所交代。其不日便归，吾等且静候即可。”韩承锦一如往昔，坦然从容。
“既已如此，何不尽兴而游？”秦枫笑言：“且随吾去往‘洛依水涧’如何？”。
“‘洛依水涧？’冠汝之名，此名何来？”韩承锦似饶有兴致。
“儿时与母上曾于此地小住，吾之乳名亦源于此。”秦枫回道：“复归乡里，心向往之”。
“姑且去此一游”韩承锦转而向留香，询之，“与吾等一同前往，可好？”。
“定然。”留香回道：“吾须得保护大人”。其向秦枫投以侧目，继而转身外出备车马。
屋内二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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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谢！”秦枫抱拳揖礼，以谢韩承锦解围之恩。其亦无他言，言多无益，心照不宣。
韩承锦报以一笑。
秦枫一时恍惚，许是多年城府累人，其从未见人如此坦荡笑颜，似山间清泉，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