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生】魔道祖师同人穿越文（七二）(2)

当得知自己所心心念念的愿望竟然是建立在自己亲生儿子的尸体之上，金光善彻底呆住了，嘴里重复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梦看着这样的金光善，面上的表情仍旧阴沉的难看，他在赌，赌一个人的心里，到底是亲人重要，还是名利重要。
梦低头沉默良久，等着金光善的答复。突然一滴血红的液体低落在自己的手背上，梦不解，想了一会儿才意识有什么东西正从到鼻子里流出来，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自己的手背和衣服上。梦伸手抹了一下，鼻子正在不停的往外流血。
梦赶紧用手捂住口鼻，试图止血，这么任由它流下去可不是办法。
“你不是说有办法改变吗？什么办法？”金光善突然道。
“本来我还以为可以用别的办法来代替，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梦一边给自己止血一边说道，“斩断因果，以命抵命。”
“什么意思？”金光善道。
“意思就是，要有两个人来代替子轩夫妇走这一程。”梦道。
“哈。这好办。”金光善喜道。
“义父，若是好办，敏行当初也就不会大费周折的绕圈子，选择避开这个办法了”梦道。
“何意？”金光善皱眉道。
“这两个人须是与子轩夫妇的果有关的因。只有这样才可以称得上，斩断因果。无因，便不会有果。”梦解释道。
“所以，你所说的因，是谁？”金光善道。
“……”梦看着手上的血污，鼻子里的血并没有要停的意思，梦已经感觉自己的大脑开始有些眩晕，用另一只手抵着额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许久才道：“因，是，义父和夫人。”
“……”这下金光善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坐在椅子上看着已经几乎快要晕厥过去的梦，因是父母，果是亲生骨肉。听上去真是荒唐至极。许久，金光善才道：“你回去吧。……容我好好想想。”
“是”梦摇摇晃晃的扶着椅子上站起来，还没走出去一步，便一头栽了下去。
等梦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正躺在自己西苑寝室的床上，还没彻底清醒，一时间脑袋便已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填的满满的，这些事搅在一起，一团浆糊。
“醒了？”师兄坐在床边道。
“嗯”梦神色略显疲惫，脸上不想做任何表情，“我怎么回来的？”
“宗主见你晕死过去，便叫我进去把你背了回来。宗主今早派人过来传话，说这几日让你好好休息。”
“……”梦没有再问什么，在没有得到确切的回复时，他不能做任何定论，本来，这就是一场以虚无缥缈的人情做为赌注的博弈，为此在那之前他做的铺垫已经足够多了，到底最后会不会赢，现在要做的只有等了。
之后的几天里，金光善的表现跟平常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带着人赏雪赏灯，照常接见前来拜年的世家，仍旧做着一宗之主，一个父亲，一个丈夫。
元宵赏灯会上，金光善留心的看了看把心事写满了脸的梦，转而笑着看了看身旁的金夫人，又看了看一边席上坐着的一对恩爱小夫妻，不觉笑了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书房中，金光善背对着梦道：“敏行，接下来需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