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魄
致所有海上的守卫者们——题记
海的岸,海风划过浪尖,灰白色的夜,静静的蔓延,墨西哥的温暖的洋流,在此停歇,老人的船渐渐的没了视野,渐行渐远,烈阳划过老人沧桑的侧脸,海风吹散了凌乱的头发,海鸥盘旋在桅杆上,打量着能否在船上与老人同居,风雨排海间,老人始终没有放开手中的线,依然注视这手中绷紧的弦,一刻间风雨聚变,而他却搏杀与大海的精灵之间,
那头狮子还在海岸边么?
我孤独的站在蔚蓝的大海上,海鸥鸣叫着仿佛在天上打量着下方陌生人,我在哪?我迷茫的站在浮于海面上晃晃悠悠的船上,进入我眼帘的是一方一望无际的大海,另一方是渔歌清扬的彼岸,而我却正好夹在中间,我脚下有着很多的渔具,和一些食物,海浪轻轻的触碰船侧,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我向着大海的尽头凝视,在这梦境中我应该干什么呢?这时一只海鸥从我眼前略过,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吓得我望后退几步,但就在这时周围悄悄的改变着什么。
老人此刻抬眼望去,看见那只鸟儿又在盘旋了
回过神来,我发现刚刚还是白天,眨眼间已边成了夜,空灵的夜,天上的繁星与海里的浮游生物都发出温柔的光,我已经分辨不出我所在的是大海还是银河了,我凭借着这微光,低头想海里看去,那一刻我简直惊呆了,从未见过的景观,一大群各种各样的鱼在海底漫游,飞鱼凭借这独特的鱼鳍跳出海面,在月光下的飞鱼反射银白色的闪光,海藻一大片一大片的生长在水下......一切一切都太安静了,闭上双眼静静的聆听那如钢琴般灵动的水滴入海声。
图片来自《少年派奇幻漂流》
突然,船开始剧烈摇晃,我猛然睁眼,查看四周情况。我发现我的手被指粗的绳子绑着,一股非常蛮横的力拉着我带船一起朝着一个方向快速驶去。我感觉不到自己左手的活力了,抽筋!而不用猜也知道肯定逮到大鱼了,我硬咬牙,双脚撑着船的两侧,身体后仰,“你要去哪?我会奉陪到底的,我的兄弟!”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我心底有个声音告诉我,我必须杀死它,为了背后支持我的孩子,也为了不负她的馈赠。
为什么如今梦中主要只剩下了狮子?“我跟那孩子说过来着,我是个不同寻常的老头儿,”“现在是证实这话的时候了。”
快速而颠簸的小船,如利刃般朝海浪刺去,海浪扑面而来,措手不及的我淹了口海水,刚吐出海水,又一个浪打来,一下又给灌满了口腔,我意思渐渐淡去,最后我只闻到海水的味道,有股咸味,这也可能是我的汗水吧,管它呢,终于结束了吧,
图片来自网络
我靠着腐朽的主杆,迎着海风的风帆,吹着陆地吹来的风。温柔的海风使我忘却刚才的战斗,看着身后比自己船分量还要重的大马林鱼,我不确定一直流血的大鱼不会引来鲨鱼,但就算来了我也不惧,因为那个老人也如此而过,况且我还有船桨,还有铁矛,还有站起来的力气。
哗,的一声,血液飞溅,大鱼被咬掉了鳍部的组织,露出森森白骨,相对的铁矛也直插要害,血与海的交融,我吃惊了,从来没有挥枪动刀的我,居然毫不畏惧的与凶残的猛兽争食,心里也涌现一股难以描述的情绪,一种只有经历过风浪老练的水手,面对暴风时的心情,别碰我兄弟!在心里发出低声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