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短篇】《The Judge》（二十五）(4)

“我知道，bro，可是——”
sans的话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他大叫发出的警告。
“闪开！”
骨头击飞了那颗白色子弹，但那颗子弹后面跟着一连串的白色颗粒。
sans冲到Papyrus身前，举起了左手。
体积庞大的龙骨炮出现在他身前，张开巨口释放了一道激光。
当那巨大的物体化作苍白的光点消失时，sans看清了那朵满脸惊讶的金色花，就在几步远的雪地上。
那是个什么东西？Flowey惊愕地望着消失的龙骨炮。它可从没见过这个物体。
要不是它躲得快，那道激光就要轰到自己身上了。
看起来，是一种全新的武器。
在它震惊地思索的时候，sans挥动手臂，四门龙首炮围绕着Flowey的四个方向，张口开始凝聚激光。
Flowey没有躲，它想要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
对它来讲，回到保存点和重置并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它好奇的是，这能带来怎样的可能性。
激光撕裂了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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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看起来就是这样了。
Flowey数着自己这是第几次“死亡”了。
大概是第十次，不过它基本摸透sans 的攻击方式了。
虽然那确实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看起来，没有别的新鲜的东西了。
那么，就可以从这里过去了吧？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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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金色的花就那么突然出现在眼前，以让人脊背发凉的速度闪开了龙骨炮发出的激光。
推开Papyrus，冲到Flowey面前，发动攻击...
sans心头升起了一种疲惫感和危机感。
那种无力的感觉是首次出现的，如此陌生，但却如此刻骨铭心。
看着Flowey轻松地躲过自己的所有攻击，危机感和无力感在心头炸响。
sans开始进入被动的状态。
直觉和主观判断都告诉他自己应该逃离这里，他会输掉的。
可是他不能，Papyrus就在身边，雪镇和自己熟悉的一切就在身后。
如果Flowey跨过了这里，一切都将无可挽回。
激光再次落空了，当周围的景物恢复正常时，他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Papyrus对他的高声呼喊传来时，sans知道已经太晚了。
看上去轻飘飘的藤条瞬间让他的HP归零，从Flowey那种怪异的惊讶的目光看来，它仿佛在想“哦，原来你只有1HP啊”这件事。
sans倒在地上，他听见了自己兄弟错愕惊恐的声音。
他尽力发出警告，催促Papyrus离开。
可是不会有用的，你知道Papyrus会拒绝战斗...在意识模糊的时候sans想到。
都没有用的。
那种无力感冲垮了一切，眼前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