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源琉璃》第二章 零(5)

少女一口咬在凌马的手上，凌马一松手，她就跑向一名黑衣人，把他撞开。
黑衣人却是反手一刀砍在她的身上，少女倒在吸食了很多鲜血的地上，一动不动。
零却趁着这个机会杀掉了另外两个黑衣人，一刀致命。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零，呼吸断断续续。
零一跃而起，把黑衣人扑倒在地，不顾他砸在自己身上的拳头，用匕首割开了他的喉咙，自己无力地摔在了地上。
凌马走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头发拎了起来，“这个效果很不错，我会好好待你的心脏的。”
他第一次如此接近那双银色的眼睛，那冰晶般的眼球，如此完美，如此冰冷。
“很多年前，我就知道了一件事。很多事，没有为什么。”零吐出一句话，让凌马哈哈大笑。
话音未落。零用最后的力气抱住凌马，两个人往山下滚去。
一条僻静的街道上，刚刚讲完故事的零坐在一处台阶上，看着美丽的夕阳。
台阶上方是一个书店，汐颜然重新走出来后就坐在零旁边，递给他一杯水和一点饼干。
“谢谢。”零冷冷地表达感激之情。
“不用客气。你是从哪找来的？”汐颜然问。
“无处来，亦无处去。”
“能说出这种话，看来故事中的人是你咯？看来你这些年过的并不好啊。”
“我说现在只是个忘了为何要做杀手的杀手，你信吗？”
“相信啊。”
“我帮你找到剩下的族人吧。”
“正有此意，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