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文库
首页 > 网文

颅内妄想#与德云社的日常#4(2)

突然台下一阵哄笑。还有窃窃私语,还有几个人接话,太乱我还听不清他们说的啥。“不是...你们这乐什么。”我就有点懵逼了,这也不是个包袱啊,怎么就能炸了。怎么回事。然后我就看着观众们纳闷,突然瞅见,第一排中间,杨九郎在那坐着。我的天,他捂着嘴也在那乐,这孙子干嘛来了,买票了吗就坐趴票位置。不过他们到底在笑啥啊。
杨九郎看见我看他了,就对着我大声说“你睁开眼瞅瞅,人是小姑娘吗。”
啊?不是吗,我看着梳了个小辫子啊,还穿着裙子。我眯着眼又看了好一会儿。
“我的天。”那哪是小姑娘,那绝对得有六七十了,褶子都快耷拉地上了,我什么眼神儿,我的天我顺手趴桌子上了。一开场就有小事故得赶紧圆回去。
缓了五六秒,我起来对后排说“阿...阿姨,对不住真的!我这是,怨我怨我,这真的是没看清,您刚是不是站起来上厕所呢,是啊,哎呦赶紧去吧,一会儿再不行了。那什么旁边儿大哥扶着点,啊?不是大哥,老两口啊?嘿。得了就这样吧,我不说话了我。”我“啪”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我看是圆不回来了。观众反响倒是挺好,平常说单口还真没这么多可乐的。
“哎呦,(顺手拿手绢擦擦汗)我说一开始你们乐什么呢,我什么都没讲呢,我说现在观众笑点怎么都这么低了,所以这单口啊没有对口好说,这没人帮衬,行了行了,还笑呢,我这相声还没讲呢,你们这笑半小时了。你瞅你们俩钱花的。那个,咱们言归正传啊。”我坐在了这凳子上。
“咱们今儿讲的啊,咱们从八大棍儿里摘一出什么呢,有了,今儿咱们说这么一档子实事,在北京广安门里讲姚家井,说以前北京城啊...”
“......”底下又一片嘈杂。隐隐约约听了几个人说定场。
“什么?啊?定场诗没说啊?”我笑着看着说话的热心观众们。我还真忘了。
“行行行我现在说不就行了吗,哎呦你们这真是,听个相声这么注重仪式感,我这一场单口下来,好家伙给你们累够呛。” 
“啊知道了知道了,那我来一段,随便来了啊。”
“拐李仙师剑法高,钟离辞官别汉朝。
国舅手持阴阳板,彩和单扬品玉萧。
洞宾背剑清风客,国老骑驴过赵桥。
仙姑进来长生酒,湘子花篮,(拍醒子)献寿桃。”
“好!”底下开始鼓掌,定场诗一念,这单口就正场开始了。
开场加讲完姚家井撑死不过一小时,剩下俩小时干什么呢,讲刘公案。就是刘墉,人们常提的宰相刘罗锅。讲这位清官的断案趣事儿,不是吹啊,每年靠着刘公案我能吃小半年。这说书唱戏都不难,难的是要把观众带进去,这需要下功夫。我九岁拜的师,跟着看了一年吃了一年白饭,十岁开始正式学艺,当然了,我还是一直上学,一直到初中毕业才辍学了,以后便安心学相声了。为什么一开始一年时间让我跟着不教我东西呢,我师父后来告诉我,我身上劲儿不对,什么都学不好,不如先放养一年,耳濡目染,这别劲儿就好了。我师父在我之前收过两个徒弟,一位就是王道行,另一位才是最开始的大师兄,这位以后有机会再提,这里不多加赘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