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可靠的依托(3)

小毛来到之前，钟红敏就和小波谈过话了，告诉他昏迷时发生的事情，——副司令为了避免俘虏而自尽，躯体便往地面上掉落，抱住了副司令的罗罗也跟着掉了下去；小波为了救罗罗直接跳楼了、小龙为了援助小波也跳楼了，只是小龙带着绳子；但小龙没拉到小波，只跳进了第十六层并加入第十六层的战斗；副司令摔地四分五裂，罗罗的半个脑袋没了当场死亡，小龙庆幸获救。
像小毛这种不能自立的小孩完全不是特战系的理想学员，特战系本该是比间谍科还要精英的，但学校现在哪里都乱糟糟的，连特战系也不能幸免。
特战系主要技能之一，气功，是目前唯一能与械派抗衡的技能，为了补充不断损耗的特战学员，特战系不得不扩招，把次品拉进来使用，并停止了原有的考核制度和竞争制度，把四个班混成一个班。即便如此，这几年特战班也只多招收了三十余人；按以往的素质标准，只有小波、小龙等三、四个人达到候补生资格，像罗罗、小毛这类人是完全碰不到门槛的，但也只能让他们踏进弗利斯学院特战系这机密课程。
但比起小毛，小龙本会更不可能进入特战系，因为他的政治身份审核不过关，但学校没有充裕的人员来挑选，当时审核的人毫无疑问有意地疏忽——那人现在已经死了，也不知道“疏忽”的实际情况是怎么样了。小龙自身交际也存在问题，他已经换过四次搭档，新的搭档是学生会干部苏丽丽，特战班最后一名候补生。苏丽丽是主动申请做小龙的搭档，据说是夜袭作战中小龙救了苏丽丽一命；学校则希望苏丽丽能对小龙产生影响，并为了顺利磨合他们，要求苏丽丽必须采用“利”这个代号。其实小波也愿意和小龙搭档的，他们的同步率是较高的，但学校期待他们两个人发展为两种不同的战士，所以尽可能地让他们分开。
“小龙、利，休息一下。”钟红敏对小龙说。
小龙正在与利做同步训练。
学校给小龙的任务是看守医院，制止暴力事件和防御械派间谍——小毛则是理解错了任务内容。小龙的眼睛已经黑了几圈。利也有她的任务，只是私下跑了过来；学校对这种事事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他对妳严厉吗？”钟红敏问利。
“老师，小龙他很耐心。”利说。
钟红敏看利满脸是尘，全身黑的、红的、紫的都有，有点心痛地说：“适应不了则不要勉强。几天的时间是不够用的，以后走的路还很长。”
“是。”利答。
她也是笑的，与小毛不一样，带有忠诚的精神。
钟红敏转向小龙：“你的任务结束了，你跟我去校长那里一趟，我们有话和你说。利，妳自己摸索一下信息球。”
“嗯。”利又答。
信息球是学校给每一个特战系学员配置的人工智能，具有飞行、潜水、三维投影等能力，小毛就是靠它查到关于复活石的一点皮毛资料；它是第二代，但与械派相比，差的不是一代两代的差距，并且它不能战斗。
“小龙，好久不见了，喝一杯茶。”校长说，他在办公室等钟红敏和小龙，并亲手把茶杯递给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