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 药(甜向一发完)
——题记
张云雷和杨九郎吵架了,吵的很厉害,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那些最初的甜蜜都好像被生活的琐事磨得一干二净。
张云雷一赌气出了门打了一个车,他也不知道去哪,就让师傅在市区里转悠。手上的手机震动不停,杨九郎的名字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张云雷都假装视而不见。
天空上传来飞机飞过的声音,张云雷抬着头看了一眼,让司机调转方向去了机场。
一尘不变的北京城他也看腻了,反正最近没商演,他不如给自己放个假。
书上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地方你会看见真的感情,一个是医院,一个是机场,前者是死别后者是生离,都是人生里极致疼痛。
车子停在了门口,其他人都在搬着繁重的行李只有张云雷两手空空的就连外套都被他忘记在了车里。
旅行本来就该是轻轻松松的样子。但是杨九郎却总是说他懒。于是每次商演杨九郎都要去拿着行李箱去帮张云雷整理行李,而张云雷靠着墙抓着自己的刘海,一脸悠闲的说他像自己的保姆,杨九郎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按着他的脖子下身暧昧的顶着他,语气沙哑的靠着他耳边说,那boss你要潜规则你的保姆吗?
张云雷不客气的吻着他的唇角,眼波流转,笑得很魅惑。
杨九郎低着头加剧了这个深吻。
“欢迎旅客……”
广播里好听的声音让张云雷出了回忆,他摸了摸干燥的嘴唇,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
《聊斋》里说,没有人可以躲得过狐狸的诱惑,可是狐狸最后的结局不是孤独终老就是魂飞魄散,当人开始害怕狐狸,那些海誓山盟的诺言就变成了致命的毒药。
张云雷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买了最近的航次,等到坐在飞机上,才发现终点是希腊的圣托里尼,和北京除了隔了一个大洋,还隔了一个爱琴海。
没有爱情的爱琴海。
张云雷坐在椅子上,蹭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闭着眼睛休息。飞机起飞的声音震的耳朵发鸣,几天没睡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痛的厉害。不过好在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是梦境太碎,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或者是什么都没有梦见。
到达圣托里尼已经是深夜,张云雷打开酒店的门,映入眼帘的都是蓝色。蓝色的床单蓝色的窗帘,就像是走进了海里。
张云雷洗了一个澡,倒了一杯红酒,靠在玻璃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色,这个城市很安静,只有海浪声。杨九郎以前总是对他说要带他去海边看日出,却忙的一次也没有兑现过。
一口喝尽杯里的酒,然后脱了浴衣裹在了床单里,被单也有海水的味道,本来以为会认床,却在好闻的海水里渐渐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张云雷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看见杨九郎躺在他的床上安静的睡着。熟悉而温柔的样子。
张云雷伸出手摸着他脸上的轮廓,遭了怎么才离开没有你的城市就开始梦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