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2)

深渊之眼的传说确实存在，而且当年火莹的行为，最终导致了末日的到来。仪式没有完成，却也完成了一半。这道白气，是末日前的先兆。寒冷的冬日因它而来，可冲垮整个王国的海啸却没有到来，因为那个女孩在里面。
这千年里，有许多次你到了这里。令你充满疑惑的这些壁画，全是你自己亲手刻画下来。深处的每一幅壁画，都是之前的你所留下的。直到这里布满了壁画，你已经无数次来到过这里。但每一次，你都没有能够看清楚深渊之眼里的女孩，因为你还没有想起全部的事情，直到现在。”
“等等！”艾文忽然打断了姜恒楚的话，他的双眼依旧盯着深渊之眼里的火莹，“你的意思是说，这千百年来，每一次我到这里的时候，你都在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帮助我？我能够感觉到，你的力量比我强大，为什么还要坐视这些事情的发生？”
面对艾文恼怒的质问，姜恒楚平淡的脸上甚至没有出现一丝波澜，只是长叹了口气：“如果是千年前的你，或许我说的你会懂，但现在你不明白。我在这里，是因为你到了这里。当你想起全部事情的时候，也是我到这里的时候。决定这一切的关键在你而不是在我！
我能看得出，你想拯救里面的那个女孩，不是吗？”
“你有办法？”艾文听到了姜恒楚的话，有些激动的看着他，这一刻他甚至不在乎自己究竟是西斯还是艾文。
“当年的仪式，是要献上祭品的灵魂，拥有所谓神之力量的灵魂。你是，那名叫阿尔伯特的男人是，深渊之眼里的女孩也是。但有一点，需要有人献祭之下，才能够完成这个仪式。当年的仪式，最终献上了这个女孩的灵魂，可在那一天索萨王国却陷入了战乱。
仪式没有能够完成，末日也没有能够结束。千年来，如果不是这个女孩努力维持着深渊之眼的规模，整个索萨王国早已毁灭。我能够完成这个仪式，并且彻底关闭整个深渊之眼！”姜恒楚看着艾文，“同时，也到了你做出选择的时候。”
“我不明白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艾文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当我完成了仪式，深渊之眼里的女孩将被献祭，而一切都将结束。我甚至可以带你回到我们一起来时的地方——地球。”姜恒楚仿佛在诉说着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但对于艾文来说却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不，你说过你可以解决这一切，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艾文不甘心的看着姜恒楚，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越发清醒了起来。可越是这样他越明白那种悲伤，积累千年的悲伤！
这时候，姜恒楚肩膀上的时雨漂浮到了光柱的旁边，那黑眼圈在白色光柱的对比下尤为刺眼：“第二个办法，献祭你的灵魂，让这个女孩从这里出来！一路走来，你不断呼唤着一个叫做克丽丝的名字，不仅仅是因为她和她长着相同的相貌。我可以告诉你，千年来的灾难喷发，终究还是让她的一丝灵魂逃出了这里。
同样的，当你选择献祭了自己以后，这个女孩的灵魂将会追寻自己灵魂的痕迹并且沉睡，直到有一天像你这样再次觉醒，可她却再也见不到你了，因为深渊之眼将会彻底关闭。即便是这样，你也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