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相同的心情(3)

母亲坐在沙发上啜泣，父亲则是在旁边站着，一句话沉默，似乎在等一句回答。
“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母亲抬头看着我，眼框红肿，两条泪线清晰可见，胸前的衣服已被泪水浸湿。母亲只是看着我，却一句话也没说。
沉默。又是沉默的平原。
“问他。”母亲打破了僵局，用沙哑的声音说出了两个字。
现在难题抛给了父亲，我在等待父亲的说法。
“你有一个妹妹。”简短的一句话，但透露出许出信息。
妹妹？！父亲在外面有女人了。还和那个女人有了孩子。
“多大了？”
“开学一年级。”
一年级，那也就是有7岁了。这忙碌的几年，恐怕一半是忙工程，一半在那个女人身上忙碌。
“瞒着这么多年很辛苦吧？”我讥讽的地说。父亲没有说话，在平时我说句讥讽的话，他肯定会反搏我。
“所以你中午急匆匆的出去是为了什么？”
“她母亲出车祸了。送到医院时已经晚了。我不能让你妹妹一个人过。”父亲的眼眶红润了。
“不可能，我不会让那个野…那个女人的孩子进这个门！”母亲歇斯底里的吼道。
“一切都是我的错，孩子是无辜的。”
“别拿孩子说事！”“当然是你的错，她本生也是个错误！我早就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了。为了这个家我忍了这么多年，现在你告诉我要把那个孩子带到家里来，还要我抚养。你太过分了！”
我看着争执不休的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站在原地。
“安城，你也说句话。”母亲突然问向了我。
“我…，我”我感觉话卡在了嗓子，脑中并没有预想到会被问话，所以在不停的组织语言。
父亲则向我看来，目光中有歉意，有内疚，甚至有种——恳求。
“我……我想先见见妹…”怕母亲难过，便立即改口为“那个女孩。”
父亲仿佛松了一口气，因为我没有直接拒绝，而是给了他一个退路。
母亲完全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回答，在吃惊后便陷入了沉默。
沉默之后的沉默。
正文三
“我这样也算背叛吧，我妈肯定对我也向对你一样失望。”坐在副驾驶，我忍不住对刚才自己我说话自责。
“有错的人是我，和你没关系。”父亲在专心的井车。
“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我小时候情人节连花都不会买的人，这几年怎么会突然隔三差五的买花回来。”
父亲没有说话。
“那个女…阿姨就那么好吗？”
依旧没有说话。
父亲不回话，我也不知该问什么。索性也不再说话，放下车窗，凉爽的风吹进车内，气氛似乎变的有所缓和。我看着车窗外的绿荫带，想着自己以后是否也会像父亲一样。相爱，结婚，背叛。
半小时后，车开进了小区，从没来过的小区。是个绿化不错还有个大型喷泉的小区。车停在了10幢楼下。我打开车门，看了一眼楼房。
“我还以为你会像电视里那样买个别墅。”
“跟我上去吧。”说完父亲便转身上楼。我只得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