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追根溯源（上）(2)

“他两种情况，一是大脑脱机了，二是在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
回到宿舍，终于弄清楚了怎么回事。
哭笑不得，然后，开始作。“不是你们打个赌能不能有点意思，赌什么不好，非要来猜我的心思这种不定项选择判断解答题吗？我跳线有多快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为什么我还从你们的赌约中嗅到了醋酸菌大量繁殖的气息，空气都……”
Duang！
小乔在我身后用扇子敲了我一下，“你在想些什么？！”
我现在有一种作为软禁的犯人被拷问的感觉。
天依静静地看了一会，然后开了口，“晓光，其实不是我们闲得无聊，而是你一系列的突发状况太奇怪了，莫名其妙的受伤，莫名其妙的晕倒，莫名其妙的失踪……我们，真的很担心你，你真的……没问题吗？如你所说，每个世界有太多我们不知道的变数，不能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少能够伤害到我们的东西。所以，能不能如实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事？有没有发现一些存在的威胁然而并没有告知我们？希望你不要总是想着自己扛下来，而是和我们一起走，不管是我和小乔，还是女武神们。”
天依语气里是掩盖不了的担忧，小乔也走到我面前，眉头紧锁，眼睛瞥下来看着我，她们的眼神告诉我，我必须给一个真实的答复。
我的心底是万分的欣慰与感动，不过另一层面是对她们感到抱歉，有的事情真的没有告诉她们，让她们担心成这样。
“天依，小乔，我很感动，也很抱歉，让你们担心了，谢谢你们的关心。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有事，你们不用担心，目前还没有出现重大的意料之外的状况。我跟你们讲一下现在我的情况，你们就知道了。我们一开始定好的，我们自带的能量上限是与终焉的能量级相当，但这只是相当于我们的扩容能量加一个能量容器，它们是由我们体内的第六空间承载的。而你们的身体所能承载的能量，贮存量是可以不断上升的，瞬间释放能量是约等于终焉律者毁灭世界的能量。我这个身体，则更为复杂，贮存量上限未探明，瞬时释放能量上限在不断叠加，有着高于终焉的对崩坏能，崩坏抗性97%，崩坏能利用率100%，这就是某绿者想要的完美实验体，虽然说爆发力上限提升有点慢，但是只要能拖到后期，还是可以的。”
小乔有点疑问，“等等，你的意思是叠的有点慢？所以说……”
天依是清楚的，因为天依比小乔早来二千九百零三年（没算错的话），而且之前薇儿在解析调整这副身体的时候天依也在，基本详细说明了很多信息，于是天依跟小乔继续解释，我去喝点水，之前有脱水的症状，有点晕。
“晓光的这副身体呢，可以说是崩坏对立面的产物，至于这个对立面，目前还没有明确的信息，只有前文明的一些记载中可以找到一些线索，而且只是公开的一些类似于传闻的消息，机密的确切文件应该是在位于欧洲的前文明的总部但是我们没有去找，对，是没有去找，我也不知道晓光是怎么想的，我们不管是执行任务还是自由活动都没有怎么去过，顶多是路过而已，不然早就知道了。据前文明的部分信息，晓光的身体原先就不是属于这条世界线的，在另一条世界线与崩坏进行过无数次的对抗，刚开始任何形式的崩坏都无法在他的意识集中的情况下伤到他，但是他对于崩坏，也基本无能为力，因为他虽然拥有这份力量，却几乎没有任何能力来守护自己拥有的、在乎的一切，他曾经绝望过，但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无能为力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力量需要不断地战斗才能够提升，因此他开始了无休无止、渐渐麻木的战斗，他的力量越来越强，崩坏甚至都开始畏惧他，在一次轮回中，他将终焉重伤，但是没有阻止文明的毁灭，自己也晕了过去，在下一次，崩坏直接将第二律者强化，以第二律者的生命，将他移出世界线，世界线断裂，来到这个世界是随机的，我们来也是随机的，这就十分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