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の阴谋——瞳孔中的银蟒 第一章 第三节：二人目送老妈妈，命陨童年小卖部(5)

眼神交流，两人都传递到自己的心情。杨谨铭便让外面的人进来处理现场，自己走向外面，驱散周遭围观的群众。
周慕天脱掉警服，摘下了警帽，看了看躺着的老人，望着一旁的马札，便捞着马札，朝着小姑娘走去，将马札放在凳子对面，坐在那看着小姑娘。
“我记得你说你今年就初中了是吧？”
“嗯……”
“当年我们小升初的时候，放了大假，就在学校踢足球。”
周慕天把脱下的警服，搭在一旁的柜台上，便又开始了。
“等我们踢完球，就一窝蜂的来这儿，买这个，买那个，叽叽喳喳的。对了！有一次，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她还拿着碗在吃晚饭，我拿起一瓶子汽水就开始对嘴吹，她急忙跑过来，连饭碗都摔了，我以为她是要训我，没想到她拿了一个毛巾，从小锅里捞出来了一个小玻璃瓶，跟我们说，热毛巾擦擦汗，运动了之后，不能喝冰的。当时我都傻了，碗砸了的时候，我以为自己闯祸了，可之后真的让我觉得，我们这些孩子，就像是她亲生的孩子一样被照顾，当时我就觉得，多有人情味儿啊……”
薛悦欣听着听着，就好像看到了当年的那个场景。一群刚踢完足球的少年，叽叽喳喳的几人几人朝着这边走来，里屋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饭的外婆，听见外面的响声，便朝着厨房走去，拿出了热毛巾和温开水，一边笑着给他们擦汗，一边笑着看着这些小孩子。眼前的这样场景，别提有多真实了，那外婆的笑脸，印刻在薛悦欣，同样也印刻在周慕天的心里。
“你妈，是不是不怎么管你？”
薛悦欣点了点头。
“我感觉得到，你妈不怎么常来，有时候逢年过节的会过来吃个饭，平时也不在这儿住。”
“我算是外婆带大的。”
稍微恢复一些理智的薛悦欣，总算是能够组织语言了。多么坚强的小姑娘啊。
“之后，可能就是回忆了，有时间，多去看看她。”
“嗯……”
周慕天叹着气，望着外面，外面嘈杂的声音，已经散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杨谨铭还在处理。屋内的几个同事，也都在取证中，尸体附近的取证已经完毕了，再过一会儿，就该转交给救护车的医院医生了。
刘慧从一旁走来，表情有些无奈。
“头儿，联系不上她的家人。”
“都打了吗？”
“要说都打……里面也就没几个号码。除了外婆，外婆家，也就只有妈妈还有爸爸是近亲了，爸爸还是个空号。妈妈的电话打不通。”
“她好像是在银行上班，我记得没错的话好像是在市里的金融中心那边。那个……总是小姑娘小姑娘的……也不太好，我能叫你悦欣吗？”
“嗯……”
小姑娘咬着下嘴唇，印出了一些牙印和血迹，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小悦欣，你妈妈应该是没有改换工作，就在金融中心那边的银行上班是吧？”
“嗯……”
“嗯，行，我知道了。那谁……”
“刘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