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联盟之灵域传说(3)

“我亲爱的小姐，可别忘了你也是虚空的一部分。”科加斯语气中的笑意更加浓郁了，瑞兹看了一眼卡莎，这种明显的挑衅都会影响到情绪的话，他可能会怀疑卡莎是怎么在虚空中活到现在的。不过如他所料，后者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科加斯似乎也明白这点，收起了玩笑般的语气，“就凭你和旁边那个魔法师，想阻止我，真是天真的可怕啊。”
瑞兹并不清楚对方的实力，不过自从这个怪物出现之后，其他虚空都停止了活动，这群看起来没什么脑子的可怕生物居然聚集起来，围在了它的身边。虚空生物没有互相帮助的概念，他们集结起来只会为了猎杀最厉害的目标以求进化，然后又会自相残杀。但此刻他们确实团结在了一起，就像一支军队，而且数量正在不断增加。瑞兹明白它们为什么会有这种举动，那是生物本能的恐惧，作为同类，它们在比自己强得多的存在下，只能俯首称臣。瑞兹知道自己之前的判断有误，对方的进化肯定在卡莎之上，至于高多少，恐怕就只有卡莎自己知道了。
卡莎面无表情的看着科加斯，瑞兹能感觉到她紧绷着的神经和肌肉，虽然卡莎没有任何动作，但是附在她身上的生物正在蔓延，她裸露的肌肤正逐渐被紫黑色的鳞甲覆盖，之前瑞兹注意到的那些标记处正在生出新的体表活肤，包裹住了她的头部，就好像戴了一个密封的头盔。卡莎变得越来越像虚空生物，身上的颜色更加深沉，头盔的形态也在逐渐变化，最后甚至紧贴住了她的面部，如同换了个头一般。
进化。
“真是可怕的进化啊，”科加斯似笑非笑，“人类是不可能进化到这个高度的，承认吧孩子，你本就是虚空的女儿。”
没有人看得到卡莎的表情，从那个头盔中不断传出沉重的呼吸声，瑞兹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之前一直没有的虚空气息，但那股气息甚至浓郁到能够和下面的巨型怪物匹敌。但他并未警惕，他相信在他身边的一定是个人类。
“如果你有办法解决这个灾难的话，就赶紧去吧，这里它们暂时还过不去。”卡莎冰冷的语气并没有受到头盔影响。
“你不是说我们不可能阻止它们么。”瑞兹的语气很平静。
“你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有点本事，”卡莎走到了瑞兹身前，挡在了他和科加斯的中间，“你的眼神虽然疲惫不堪，但我能看到里面的坚定，坚定能创造很多奇迹。”
科加斯仿佛失去了耐心，它肩膀上的尖刺向前挥动，指向了两人，虚空军队躁动起来，它们兴奋的嚎叫着、扭动着，随时准备跳上去将两人撕成碎片。瑞兹转过身去，双手按在地上，一个魔法刻印在地上迅速新形成，和瑞兹身上的符文散发着同样的强光。
“而且我信任你，就如同你相信我还是个人类。”卡莎略微转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激。
瑞兹并未转身，但嘴角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科加斯并未在意瑞兹的魔法，它指着卡莎下达了命令：“撕碎她！”
怪物们腾空而起，片刻便接近了卡莎和瑞兹，将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瑞兹站起身来，他的身形在强光中逐渐模糊，随着魔法的吟唱结束，他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了卡莎一人能听见的话：
“你从未败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