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好名字(尴尬),不知道会不会写下去。(2)
毓选择了抱住月。气话又怎么好去接,不如过过手瘾,倘若让月害羞就意味着成功了一半。记得月15岁只身来找自己的时候可。。。总之过了大半月的荒唐生活,要不是见了血和月技巧确实生疏,毓或许要认为月之前是个风尘女子。但月的害羞却独立与肉体的结合之外,仿佛在月看来这两种行为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大概更为激烈的缠绵被归结到性的层面上。而性,在月眼里,很有可能是玷污自己,自我毁灭的一环。
毓是在18岁第一次接触到13岁的月,月就似天降一样突然出现在某一个圈子极小的,羞于向无关人士说道的百合交友群,并对自己产生了某种兴趣――理由自己还是知道的,大概就是自己对月这个新群员的那句欢迎。
月表现出的无指向性且居高临下的冷漠让她意外的人气高,毕竟这个群就是这样,每个人都在挑选着什么,或许在用什么取乐,虽然一直对圈子外的人说非诚勿扰,但扮演着各色角色的她们又有多虔诚呢?同性之间的某种比任何恋爱都要哀切的情感,真的会在两个素未谋面的人之间产生吗?
月的冷漠并不包括毓。毓每天除却自己的行程外,都能接收到一份月的行程表。两人隔着遥远时空分享着自己的生活,每天重复着或相同或不同的琐事。
毓发现自己触景生情的次数多了起来。毓总可以在熟悉的生活中发现月的影子,想着月诉说的自己的一个个小而特别的习惯,想着自己如何去给月留下更好的印象。
如何只把花瓣般明媚的自己展现给月,而不暴露自己丑陋的根部。可花朵全靠根部才能生存,人活着就必然会因为生活而变得丑陋,毓又庆幸着月不在自己身边了。就这样成为自己隐藏的深深的,美丽的念想,然后成为自己对这个世界日益冷硬的勇气。
月来到群里已有两个月,对除自己以外的人还是一惯的冷漠。毓忽然感到某种无上的喜悦,她竟有些希望月在现实中倍受欺压,或者干脆被所有人厌恶,甚至被凌辱,甚至残缺,甚至被恐怖的记忆日日夜夜侵蚀――然后孤单无助地来到毓的身边,做她的月。
毓开始躁动了。所谓不要做某事,不过是想要做某事被理性修正了的结果。有了月不完美甚至残缺的联想,毓甚至有了明确的行动。
“月,我们来组cp怎么样?就是那种亲密无间的……姐妹。”毓给月发了这样的信息。假如月拒绝的话,这段话里也没有喜欢或者爱的字眼,完全可以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