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业余制作人》第十七章•四，二点五，此刻（中）(2)

“不愧是大师，看问题就是这么通透。”仲野裕赞道。
神谷大师转头看向渡边胜信：“倒是渡边君，往日经常与仲野医生争辩，今日为何如此安静？难道是今日内阁会议消耗太多精力？”
“渡边先生是我们三个人中精力最旺盛的，不可能被一个小小会议累倒。”仲野裕微笑着说道。
神谷大师摇了摇头：“罪过。关乎国计民生之内阁会议，怎么能说是‘小小’？”
“两位嘴下留情。”渡边胜信开口了，“我在思考这些事情背后的关联。”
“现在还是迷雾重重，我不认为您能一下子揪出幕后黑手。”仲野裕说。
“是啊。”渡边胜信点了点头，“所以我在考虑，是否要求那位 我不完全信任的人 出手。”
“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就等着两位的同意。”仲野裕取出一台手机，放到了桌面了，“想必我们的红叶组织零号人员——Zero，也早已按捺不住了吧。”
【陈霖 #2.5小时前】
千代田区，陈雅&陈霖家。
陈霖已经接触到了红叶组织的高层，陈雅就算再不乐意，也不得不为他加料补课——把红叶组织更多的情报告诉他，以免再次出现今天的被动局面。
一些绝密的情报在公共场合不能说，回到家关上门，那就没关系了。
“零号人员，Zero？”陈霖又听到了一个新名字。
“如果凡事都能通过利益交换来解决，那世界上就不会有纷争了，可惜暂时实现不了。”陈雅摊了摊手，说道，“有时候你拿不出与我对等的利益，有时候我又对你的利益不感兴趣，绕来绕去，还是用钱来购买别人的利益最方便，然后问题又来了——有的人不想花钱，或者只有利益没有钱。”
“只有利益，没有钱？”
“利益可以是人情、面子和声望什么的，这些一跟钱扯上关系，马上就会变味。”陈雅说，“刚才说的还只是‘自己人’之间，如果另一方是‘敌人’，那你就算利益和钱啥都有，别人也很大可能不跟你做交易。”
“所以Zero就是......敬酒不吃之后的‘罚酒’？”
陈雅摇了摇头：“有时候甚至连敬酒都没有，直接就上Zero这杯罚酒。好事Zero做过不少，坏事也一样。”
“呃......姐你自己好歹也是红叶组织的成员，你至少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那些坏事也包装成好事嘛。”陈霖说。
“我又不是美利坚合众国，没必要。”陈雅说道，“总之，Zero是红叶组织最神秘、最尖锐的武器，他不负责冲锋陷阵，而是在暗中行动，找准时机一击致命——或者提供情报，让其他人去一击致命。不过......”
“不过？”
“红叶组织的主席团三人——仲野裕、渡边胜信和神谷大师，都只有Zero的联系方式，并不知晓Zero的真实身份。”
“什么鬼？”陈霖瞪大了眼睛，“最神秘、最尖锐的武器居然是他们无法掌控的？他们都已经是红叶组织最厉害的三个人了啊！”
“不，他们三个虽然是主席团的，但不代表他们是最厉害的，红叶组织里是藏龙卧虎的。”陈雅指着自己，“比如你姐姐我，就是一个超级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