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短片集中）13(11)

咀嚼着苹果肉，看到励士眼睛盯着我的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他用手碰了一下右边的脸，痛觉立即传入大脑。头向左摇动，这应该是前面的刀伤。励士看起来有些自责，可能他认为扔我出去的时候受到的伤。一手拿起铁锤放进行囊里。
我咽下果肉后，对着励士说：“这只是被刀划伤而已，过几天就会好的。”
“刀伤？是在找铁锤的时候受的伤？”
“不是，不是。被别人误会，不小心伤到的。”
“你活着回来应该没有大事了，四水你要不要听今早我遇到的事情。”
他说着话一手捧起我，身体躺在他肮脏的布衣。隔着布衣里的，能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关爱。好像是我小时候有过的记忆，看着刻苦磨难却还在笑的父亲。我慢慢啃完苹果，看到望城。破乱第二次破坏这座城市了。果核被励士扔进树丛里，在外边看。现在看起来像是被炮弹炸得破破烂烂，有些矮小的建筑里有几个人在清理。
“现在城市总算安全了，大家都开始着手准备修复城市。”在图书馆门前停下来，左侧的墙有一个巨大的建筑残骸。残骸砸出来的缝里有些嘈杂的声响。“一会我们就要继续下一座城市，如果你有什么想带的东西向我要。”
“我有什么想要的吗？”励士把我放下，双脚站立。“我想要哥哥你保护我。”
我明显感觉到一种新的逻辑思维犹然而生，原来思维像是锁在心里不得动弹思考。
“没问题，四水。只要我有精力的时候我会保护你的。”励士推开大门。
图书馆的隔音措施非常好，外面都没有听到很大的声响。大门敞开刹那，嘈杂的人声像是炸弹一样炸开。图书馆快成了菜市场，许许多多的人在馆内说话。里面有人在座椅上讨论，也有人在柜台写字，时不时还有几个小孩大喊大叫地嬉戏。
坐在柜台里的老先生向着我们打招呼，他的西装看起来干净整洁。当我们靠近他时，窗外的光照射在他的衣服上。一层灰明显地附在西装，和励士一样。看来他和励士一起去过破乱，现在他好像在派纸张给其他人。
他看到我，然后又看励士。“她好像时不时会出现你旁边啊，励士。一会城主市府选举纪要开始，台面上的纸都是推举。”
“那个金制城的邀请函你同意了？”
“我都差不多年纪了，要回家退休了。”他嘴上的烟斗拿了下来，放在台面上。“可是现在没有任何人推选其他人，想走都难。”
“真的啊。”励士拿起台面上的纸张，外面的阳光斜射到纸上。从下往上看到纸上的字‘望城·沙过’。“这都是你的名字啊。”
“是啊，但我不想接手了。现在我已经开始新一轮的推举了，我写下两个人。”他拿起另一边的纸张递给前来柜台的人，“金制城·骏宝朱，望·半令。”
“这都是谁啊，好像都没听过啊。”
“哈，一位我的老朋友，另一位就是半吊子新人市长。”不知几时候烟斗回到了他的口中，手不断把纸张分发给市民。“我相信半令他会改过自新了，只是民众的心会有什么看法。”
“那可心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