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的天使×Deemo同人2(2)

Ray歪着头想了想：“……”
开口：“Zack先生（敬语），我的名字是Rachel……”
“那种事情我知道！”
Ray用更加不明所以的表情看着他，虽然从面部上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Zack抓着不知何时又回到他肩膀上的镰刀刀柄，看着别处问：“你，会的曲子那么幼稚个子又那么小，叫你弹琴连琴键都按不动，所以就在想你会不会意外的是个长得高点的小屁孩……之类的。嘛，虽然本来就是小鬼。”
Ray垂下眼眸试图翻译此段Zack语。
Zack的眼神遥遥盯着远方某个不存在的点：“还有，不要喊得那么麻烦，叫我Zack就行了，Zack。”
Ray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着他试着喊了声：“Zack。”
“对对，就像这样就可以了啊，所以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Zack又开始莫名其妙地有些高兴了。Ray问道：“所以，Zack是想知道我的年龄吗？”
拿镰刀的男子一瞬间僵硬了，沉默几秒，还是爽快地承认道：“啊啊就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虽然你的这种信息对我一点用都没有！”
一般人大概要吐槽“没有用你问个什么劲啊”，但是Ray明显不是一般人，她只是很老实的回答：“13岁。”
Zack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平淡，只是简单地噢了一声，然后开始自言自语一些Ray虽然听得懂但是并不想参与的问题：“13岁……好像已经有点力气的年龄来着，我的话完全没问题，为什么她按不动呢……是那个什么，吃得不够导致的什么良——还是说运动不够？看上去还蛮健康的……”
“按不动”，Ray捕捉到这个关键词，意识到对方依旧在为之前的教钢琴事件耿耿于怀。但是明明他自己也开始愿意弹琴了，也答应过他不再那么做了，说实话也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际损失……还有之前明明只是想问年龄而已，却那么焦躁……
……他讨厌我吗？
……不，如果真的那么讨厌的话，他就不会去弹琴了。那这么说，其实他在意的并不是“她”本身，而是“向她示弱”这种态度吗？
“那个……Zack。”Ray开口呼唤他。
“啊？有什么事？”
“我需要你的帮助。” Ray非常冷静地把这作为既定的事实陈述出来，“所以我会去依靠你。也会让你去做很多事情，但那是因为我做不到。如果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努力帮上忙。”
“这种关系，叫做‘合作’。是互相帮助，而不是单方面的命令。”
当然，也有可能是互相利用。但是Ray并不想用这种词来形容。
“所以，”Ray冷静而认真地凝望着眼前的Zack，他听她讲话时意外的安静，“我并没有把Zack当成道具。也不打算处于强势的地位去命令你什么。如果是Zack真的不愿意的事情，我不会去做。”
因为不管是我，还是Zack，都不是道具啊——
Ray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下去。Zack叹了口气：“你突然说什么呢？那种事我现在也没有在意了，只是单纯的好奇，好奇！……不过，嘛，姑且相信你不是故意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