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短篇】《The Judge》（八）(4)

sans发现自己的装束变了，他穿着一件和之前那人相仿的白大衣，胸口别着“热域实验室 皇家研究员助理”的标牌，胸口的口袋上还别着一直圆珠笔。
他记得这一天！
那天就是他发觉有很多事情不对劲的那天，他当时正要前往热域实验室，但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要去做什么，以及为什么在那里工作。
他甚至记不起来那天从家里出发到到达实验室中间发生了什么。
sans扭头寻找着那个无法辨别的身影。
很快他有了发现。
那个身影就在十几米外，在sans的斜上方，那个人站在中层过道上，还是穿着一身白大衣。
那人的身体前倾靠在栏杆上，sans从这条走廊可以看见对方依靠在栏杆上的上半身，但是他却看不清那张脸。
他觉得这一幕很眼熟。
太眼熟了，他经历过吗？
为什么他不记得？
随后，那个身影忽然从栏杆上消失了。
下一秒，那人重新出现在了和他位于同一水平面的地方。
那个家伙在空中，在走廊以外的区域内，正在向下坠落。
sans愣在那里，看着那个身影在自己前方的不远处缓缓坠落，面部正对着五彩斑斓的力场。
随后那个让他感到十分熟悉的身影在未接触到核心底部之前就开始融化，身体表面开始浮现无数的白色光带。在接触那绚丽表面的一瞬间，那身影瞬间化作了碎片。
sans冲向那个人消失的那处地方，抬手向上握住栏杆，半蹲下来低头寻找那个已经被力场吞没的身影。
他没有找到。
下一秒，他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滑落。
sans伸手抹了一下，发现手指上沾着的不是汗水，而是白色的液滴。
不止是面部，他的全身都在融化。
本来应该和他的颈部齐平的栏杆越来越高。
他正在融化...
视野正在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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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睁开双眼，立刻从床上坐起，他的头骨上布满汗水。
他扭头看了看四周，随后确定了几件事：他还在房间里，人还是好好的，没有任何地方融化。
sans缓缓平复着呼吸，试着让噩梦的景象从脑海中离开。
在慢慢平静下来之后，sans抬头看着天花板，随后伸手打开了台灯，在温暖的灯光下回忆着噩梦的内容。
与以往的很多梦不同，他依旧记得梦中所有的内容。
是那些融合怪害的？他承认那确实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sans在重新回到热域实验室工作之后更加好奇Alphys是怎么在这种事情发生之后还能继续保持镇静的。
这个梦...
太奇怪了...
为什么...感觉那些场景这么熟悉？
那个人是谁？我见过吗？
sans朝窗外瞥了一眼，天还是黑的，还没到值班时间...
他重新躺回了床上，试着将梦境中的所有内容从眼前甩掉。
窗外，几乎永不停歇的雪依旧在下着。
新的一天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