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似情书 13(7)

片刻之后，惊觉，转身去洗漱。
因为闲，所以上午不用出门，看了报纸，看了新闻，吃了早餐，洗了衣服，期间看到她的外套挂在那里，走过去，摸了下，果然是湿的，且有烟酒味。
她一直睡到10点，晃晃悠悠的起床，去卫生间，抓抓头发，摸摸牙刷，放水，烧水，收拾衣服放进洗衣机开洗。。。这十来分钟，我在阳台，虽然下雨，也没看她，但是她的声音我能听到，甚至能想象到动作。直到她端杯水过来阳台，轻轻的叫：老师。我回头看她，她立刻笑了下：你也在家啊？我说：嗯，学校没什么事。她可能不知道要说什么，抓了抓头发，一只手端着水，很呆愣，等到头发抓完，才开口：你要喝水吗？我刚烧的水。。。我摇了摇头。她放下水杯说，我去换衣服。转身跑了。
那天上午她也没走，先是坐在沙发上和我一起看电视，我问她复习的怎么样，她说没怎么复习。我说你陈老师还等着给你发奖学金呢。她说我会尽量考好的。我问，你们店忙吗？她说，还好，我们顾了人过来帮忙了。我说，嗯，不要耽误学习。她想了会，看了下我，说：魏琳失恋了。我问，怎么呢？她说，那个男孩子，觉得哥哥太忙了，没有时间陪他。我愣了下，谁陪谁？她说：魏琳啊，和那个男孩子。我问，你叫魏琳哥哥？她转了下眼睛：嗯，是。没等我说话，她又补充到：她没有反对啊，我这么叫她好久了。我看了她一眼：你这么叫她她爸妈知道吗？她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回答的很正经：她爸妈不知道。我不想跟她说这么多，问：那魏琳怎么样了？她说：喝了酒，这会儿估计在睡觉呢。我又看了她一眼，她继续说：我昨晚也陪她喝酒的，所以回来的太迟了。我没有说话，她想了下又说：
下大雨，很难打到车，也没有带伞。我问，几点回来的？她说，2点。
人在预测自己情感方向的时候总是趋利避害，我也不例外。我对一个女孩子很关注，接着主动或者被动的总是和她扯在一起，且不讨厌也没有不耐烦，反而有一些好奇和惊喜。大概这就是喜欢。一旦确定，各种念头便疯长，最直戳要害的问题是：我能不能和她在一起？
初中的时候，放寒假，爸爸妈妈带着我和外婆去了一趟大众浴室，男女分开那种。我和爸爸没有进去，就一直坐在大厅等她们，周末，基本上是拖家带口的过来洗澡，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带着一个孩子或者两个孩子，似乎这是最理所应当的常态。在人潮稍稍散开之后，一个年轻的戴眼镜的女人带一个小男孩推门进来，男孩子很小，六七岁，瘦弱普通，在收银台买票，收银的女孩问的柔和：小朋友一个人进去吗？孩子的妈妈也很温婉：嗯，给他买一个搓背，我也一样，谢谢。然后弯腰跟男孩说话：你进去之后在水里泡一会再叫人搓，洗干净了出来坐在这边等我。男孩点头。男子在一楼，女子上二楼，各自分开。不明白我妈妈和外婆怎么洗那么久，半个小时之后，男孩洗完出来坐在我旁边，自己拎着一大袋东西，脸蛋洗的红扑扑。过了一会儿他去收银那边买了瓶可乐，坐回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没两分钟他又跑到收银那边买了瓶矿泉水，一张椅子自己坐一半，旁边并列放着两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