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传》第一百二十六回 落榜人失意患疯症 古稀翁冷语激后生 （前二十分钟）(5)

白展堂：是，要不我说他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小郭呢！
湘玉（坐大嘴炕沿）：哎，不过这次不中，对他来说也未必是件坏四
白展堂（自倒酒）：嗯？咋不是坏事呢
湘玉（指酒）：给额到一点
白展堂：你别喝…
湘玉：喝一点嘛
白展堂：喝一点？
湘玉：喝一点，秀才这样，额心里也不开心..
白展堂：那就一点啊！喝多了我打不过你
（倒酒，二人对饮）
湘玉：蘸糖，小声说句良心话，你觉滴，咱秀才适合当官么？
白闻言，刚端起的酒放了下来：呀..你要从这个角度来讲，还真不咋适合！
湘玉：所以额说啊，这次落榜，对他未必是件坏四，如果他真顺着这条道走下去，也未必是件好四！（端酒喝干）
白展堂：你还喝啊？
湘玉（自己夺酒坛而倒）：你说，人家秀才好歹有个奔头，咱们呢…
白展堂：咱们…不挺好么？
（沉默）
湘玉：蘸糖…
白展堂：嗯？
湘玉：额越来越感觉，小贝可能跟不了咱们几年咧…
白展堂：啥意思啊
湘玉：额们…是不是快要离开这个客栈咧？
白展堂：离开…去哪儿啊，你想回家了啊？
湘玉：不四回家
白展堂：那是去哪儿啊？
湘玉：如果，额说是如果，这次秀才一蹶不振决定跟小郭回家做生意，咱们也把店交给大嘴，然后出去走走吧？
白展堂：去哪儿啊？
湘玉：世界这么大，额想去转转，跟你，还有小贝
白展堂：然后呢？
湘玉：然后高兴了就回来，不高兴就另开一家客栈
白展堂：那他们呢？
湘玉：他们，愿意回来就回来，不回来咱们就去看他们
（沉默，白低头思考，难得安稳的生活不愿离弃）
湘玉：咋，蘸糖，你表情好像不太对？
白展堂（抬头）：湘玉，你是不是…
（湘玉身后秀才突然坐起来）
白展堂：.鬼啊！鬼！
湘玉（回头）：啊！！秀才！！！
（二人拥抱半天，秀才一言不发，双目无神）
白展堂：你小子坐那一句话不说盯着我俩干啥呢！，妈呀没吓死我！
湘玉：秀才，哎呀你个死秀才，醒了你不说话！秀才醒咧！快进来秀才醒咧！（大喊大叫）
大嘴（疯跑进）：哪儿呢哪儿呢！——哎呀妈呀秀才你可算醒了！
白展堂：醒了还吓我跟湘玉一跳！
大嘴：咋了秀才饿不饿我给你整点吃点去？
他只是看，无人应他。
大嘴：他…咋不说话呢？
白展堂：是啊…秀才，秀才？聋了啊？
小郭（进，喘气）：掌柜的！
无双（后进，喘气）：师兄..
小郭（把双肩）：秀才！秀才！你醒了秀才！
他只是看，无人应她。
小郭：秀才…你怎么了秀才，怎么眼睛都直了？
无双：慢着！
小郭：你你干嘛啊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