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表意（曦瑶同人）(3)

    蓝曦臣感觉到金光瑶的指尖在自己的掌心里轻轻划动，撩的人心里也痒痒的。
    “眼睛……”蓝曦臣轻声重复他的话
    “嗯，简单来说就是充满爱意的眼神。”
    “是你现在的眼神吗？”
    “也是你现在的眼神啊。”
    两人相视一笑，就好像他们已经是相爱多年的情侣。
    蓝曦臣有些不满足于现在只牵着小手的状态了，他完全忘了可以从旁边绕过去这种方式，竟直接从石桌上踩了过去。
    金光瑶诧异地看着他从桌上跳下来，落地时还趔趄了一下，然后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就被抱住了。
    “阿瑶，我现在真的，很激动。”蓝曦臣正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金光瑶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嗯”了一声，说:“从你的心跳声中，可以听出来。”
    全身血液流动加速，脸颊发烫，呼吸加速，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不过金光瑶可没有像蓝曦臣这么激动，连说话的断句方式都有些奇怪了。
    山间吹来的凉风带走了一些温度，两个人都稍微冷静下来。
    蓝曦臣放开拥着金光瑶的手臂，却看到他皱着眉头，低声说了一句:“傻瓜。”
    “( ° △ °)”
    “居然还要我先表白心意，如果我不说，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阿瑶可以用真心的笑容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蓝曦臣这一次破天荒地没有犹豫了，十分认真地回答道。
    这下轮到金光瑶不知道说什么了。
    “阿瑶，你可以不用强迫自己对每个人都微笑的。”
    金光瑶慢慢想起了自己这副总是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的面孔是怎么来的了。
    小时候和母亲生活在一起，因为地位低下就老是被人欺负，那些人倚仗这权势与钱财，要母亲为他们弹琴，提出各种过分的要求，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知道他是母亲的儿子就总是拿他寻开心，彼时他只是个端茶送酒的小工，客人们就总是对他做的事挑三拣四，屡屡拳脚相加。久而久之，他逐渐明白了，他要记住每一个来过的客人的姓名与样貌，下次再来时，先端出一副笑脸相迎，嘴上抹了蜜似的“大人大人”地叫，如此便可以少一点挨打了。
    现在想来还真是恶心。
    “阿瑶。”蓝曦臣拉了拉金光瑶的手，道:“别想那么多了。过去何为过去？那便是再也回不去的，无论是好是坏。我们都活在当下，我希望你从现在起可以不用活得那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