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世界：夺回失去的未来》崩坏3rd同人 111(2)

我没有立即反驳她，而是继续休息。
“所以，他们的失败，是必然的。”
“失败？你觉得失败是瞬时的还是持续的？”
“什么？”
“成功，失败，对与错，都是人贴上去的标签罢了，他们没有明确的评判标准，人的认知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对错无从考量。”
“是这样吗？”
“但是！我想说的是，那套话语作为自我认知还行，但却不能作为为人处世的根本标准。”
“为什么？”
“因为，那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说辞，如果恶人拿刀对着你，说他很穷，只想要点钱而已，你会给他吗？如果是我，我会毫不客气的告诉他，我不是什么大善人，我有时只会在乎自己，你的死活，不关我事。”
符华不说话。
“帮助，是情分，不帮助，是本分，做人，要游离于两者之间，做事，张弛有度，才是王道，然而道理很多人都明白，但却做不到。”
“可是，帮助别人不是本分嘛？”
“世界可怜人多的去了，你能每一个都帮到？只因为一个好人的一次失误就把他打为罪人？一个恶人的一次善行就把他升为善人？在结果出来之前，什么都不要说，要说也要委婉一点。”
“噢，我被你绕糊涂了。”符华摸摸额头，有些不能接受。
“如果当权者愿意乖乖交出自己的掌权令，也就不用牺牲那么多无辜的人了。”
符华安静下来，没有说话。
微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沙沙沙，鸟儿树梢歌唱的声音，喳喳喳，衣角随风而动，扰动着身体怪舒服的。此时此景，我忍不住赋诗一首：微草流风接纤云，绀海寒心摆丈冰。琉璃墨色水先度，芳草残阳烟雨中。
“好诗啊。”符华恭维的点点头。
“还好，赋诗一首，缓解一下心灵的寂寞。”
“这诗主要讲了什么？”
“春天的新草打着芽儿，在晴空下茁壮成长，转眼之间，却如同极地的汪洋进入了隆冬，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隆冬，逐渐融化，归回墨色，植物重新生长起来，并在夕阳的夏日，长大成形，直面风雨，独当一面。”
“是这样吗？”
“是的。”
“那还真是优美的意境呢。”
“一点都不优美，说优美的你是没理解其中的含义。”
符华又不说话，过了一会，她才慢悠悠的把话说出来。“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说吧。”
突然，一块硬邦邦的东西抵住我的脑袋，把我惊了一下，我睁开眼睛，鼻子已经嗅到浓郁的漆味。
“加入非法的组织，成为非法的头目，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我的大脑在快速计算，确定她到底想要怎样的答案，才过5秒，我便做出我的回答：“程序不合法，如果你现在杀了我，我可能永远都感受不到那样的滋味。”
“如果我可以为了正义，牺牲掉程序合法性，你还会这样说吗？”
“那我会省去前面一段，只说后面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