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深渊（杰佣）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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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就这样
人物是自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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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寂寥中寻觅你的气息，直到我意识到你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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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纹走后又过了几天，奈布已经好了大半了。
  奈布忽然想如果就这样死了会怎样？如果多年前他就那样死在垃圾堆上，会有多少人因此活下来？他没有感到恐惧，他只感觉轻松，一切尘埃落定后的轻松，一切都让他轻松，生死也好，得失也好。
  就像是任凭河水冲击的浮萍，漂到何处也好，打进泥土也好，倾覆在河里也好，只要有结果，怎样都好。
  第二天瓦尔莱塔来了，“你帮杰克挡的那一枪，幸好偏了点，不然现在可就见不到你了。”
  “...哦。”
  奈布想了想，拆掉了左手上的绷带，上面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医生弄的？”
  “别拆，艾米丽说可以尝试着慢慢恢复，多锻炼，不过最后也只能拿一些较轻的东西。”
  “你要和金纹走吗？”瓦尔莱塔道。
  奈布抬头看她一眼，“他会让吗？”
  “我觉得不会，但也不太会阻止。”瓦尔莱塔回答道。
  “他会做什么？和之前一样吗？”
  “我觉得他不敢了，因为你这次离死亡太近了。”瓦尔莱塔顿了顿又说，“没人比你了解他，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也有可能他在克制自己，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杰克的确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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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克打开大门，烧开了水，拿起杯子，坐在茶几对面的沙发上，沉默的盯着旁边，仿佛旁边有个人正在帮他泡茶，他能看到那双骨节分明的苍白的手端着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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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医院里的奈布在医院的花园里走着，他瘦了许多，手上的青筋更加明显，那双手上淡淡的疤被苍白的表面覆盖。他安静了许久，才轻轻说道，“我要走。”
  瓦尔莱塔没吭声，过了许久她才慢慢嗯了一声，“你怎么告诉他？”
  奈布没有抬头，他背着光，整张脸埋在阴影里，瓦尔莱塔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忽然觉得这多像杰克，奈布躺在手术台的时候，杰克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和他现在如出一辙。
  “不能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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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微微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到手背上。杰克看着手背瞬间红了一片，慢慢放下了杯子。
  杰克用手帕擦了一下水，便走上了楼，外面起了刮风的声音，今年的夏天凉的比原来早多了，给人的感觉是要下一场雨，只是不知道大小。
  他坐在床边，靠近露台的床边，挂着那张吊床，他盖上被子，能感受那个人在这里存在过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身体，他的呼吸，那些全部中存于他记忆里的东西，那个人曾经就在他旁边，他听得见他心脏的跳动，感受得到他血液的流动，那个人从皮囊到骨头，从每一根头发到每一滴血液，全部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