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is a new game seven
三个月过去了,我如愿以偿的换下了那套衣服,能够穿上电锯帮忠诚成员的衣服,但这以后所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美好。
霍夫曼,这个师傅的头号弟子越来越诡异了,他似乎有什么事情藏着掖着,我不相信以师傅的眼睛看不出来,但他就是没有去说出质疑,难道这个冰山一般的男人还能有什么复杂的情感,我不太肯定,虽然我也没这个胆子当面提出。
我尽量干着自己的事情,不去理会愈来愈分裂的电锯门,但是,我从未想过噩梦来临的如此之快。
“他的脑癌太严重了,我们必须用一些非常手段来请出医生为他治疗。”
阿曼达,这个可怜的女人,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她的话了。
因为不久,她和师傅就都死了,如此之快,让人有些反应不急。
我或许是长期待在这里,又或许是早已麻木,总之,我没有太大反应,从师傅给我最后的录音中我得知,这和阿曼达口中的治疗没什么关系,他所想的,只是一场最终的游戏,一场赌上他命的游戏。
他赢了,但他也必须因此而死,对于这点,我大概是理解。
说实话,我曾目睹了那个一直想要破解竖锯案件的警员,我并未杀了他,因为他很有意思,或许他是能帮助揭发霍夫曼的黑心的人,那时候,杀了他也就有充足的理由了。
可惜的是,他很勇敢,但是没有智慧,我听说这个可怜虫最终还是被活活夹死在两面自动压缩的墙内,但是我知道是谁做的。
那是最后一天了,戈登撑着拐杖,步路蹒跚的找上我。
还真够讽刺的,他从前是个手术医生,截的肢肯定不少。
“我们都明白,竖锯的意思。”
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说实话,我不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