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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记了我是什么时候到的这里,我也不想知道。
“约翰,我记得我说过留下他只会害了我们!”
“我已经决定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存活权利,既然他珍惜了,我们就没理由去剥夺。”
“可是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如果他的记忆恢复了,我们只能等着被枪决!”
“我已经决定了,我想我不需要再说第三遍。”
“……那好吧,到时候我们被拉上刑场,就是你的错!”
外面迎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响起了清脆的脚步声。
“哄!!!”伴随一声巨响,黑暗的双眼被光所渲染,一个苍老的男人,站在门口口,穿着黑红色的长袍,将鹰一般的眼神村托的更为犀利。
“该起来了年轻人,生命可不该被这样白白浪费。”
“……”与身前的老人对视着,我并未感觉到畏惧。
“我是谁?”
“我不知道,这些只有你自己才能想起来。”
空气在此刻再次沉寂了下去,我顺势从地板上站立起来,走向敞开的大门。
这里丝毫是一个仓库,外面什么也没有,一张桌子,一个玩偶,一个头盔。
“慢慢接受吧,世界只不过是上帝的玩物。”
我扭了扭脖子,问到:“我该怎么做。”
老人什么也没说,走到了桌子的一边,给了我一张照片,什么映着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
“很简单,依照照片后面所写的线索,把他捉到这来,无论用什么手段,但我不想看见他受伤。”
我淡漠的扫了一眼,将照片收到腰间
“能告诉我,你要他干嘛呢?”
“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信念,但他没有,我们仅仅是帮助他找回自我 ”
“我知道了。”
“嗯,穿上它,然后去完成属于自己的使命。”
老人将身上一模一样的袍子递了过来,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穿了上去,然后戴上帽子。
“拿着这个麻醉针,你会用到的”
我点了点头,抚摸了自己如同生锈一般再也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孔,走出了仓库。
打开门,外面是光,照亮这世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