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天使」（完美续写）Fugitive Day（4）(3)

「所以……情报都是从他那里得到的吗？」
「啊，是啊，那家伙稍微吓吓就一五一十全招了，把路线都完全告诉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别杀他，那表情……哈哈哈哈哈＿！」
札克大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
「……那札克你杀了他吗？」
「啊？那倒是没有，那头死肥猪，光是把他弄晕就已经够费劲的了，空手杀死他太浪费时间了。」
札克啐了一口，刚刚的得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有些懊恼一般
「算那家伙运气好。」
「嗯……不管怎样，札克能来救我，我很开心……」
「……啊？」
札克回头瞥了瑞依一眼
「你这家伙，现在有点奇怪啊。」
「……现在的我，很奇怪？」
瑞依困惑的歪了歪头
「啊，该怎么说呢……」
札克努力组织着他那贫瘠的语言能力
「似乎……不那么像人偶了？」
「那这是好事吗……？」
「……」
「你那么聪明，给我自己去想啊！」
札克粗鲁的拒绝了回答
「话说回来……你这家伙有好好吃东西吗？」
看着瑞依略显苍白的脸色，和明显纤瘦了一圈的身体，札克显得有些烦躁
「我……有的……多少会吃点，只是、晚上睡不着而已……」
「啊？那是什么意思？」
瑞依将头轻轻靠在札克背上，默默的说道
「因为……札克不在……」
「光是想想……札克在监狱里等待着死刑……我就很害怕，没办法入睡……」
瑞依抓住札克外套的手微微握紧了一点，似乎害怕札克突然消失一般
「我试过逃跑了……可是没有札克、我什么也做不到……」
「对不起……」
札克愣愣的听着瑞依的话语，那带着一丝颤抖的音调证明瑞依说的并不是假话
「我说你啊……」
札克仿佛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还没死呢，别搞得我好像死了一样……」
「如果札克死了……我会自杀。」
瑞依看着札克，非常认真而坚定的如此说道
札克前进的脚步陡然停下了
「……自杀？」
「你的神……告诉过你不准自杀吧？」
「……可是，神并不存在……而且能杀了我的人、只有札克，这是札克和我的誓言……」
「但是，如果札克死了……那誓言、也就只能由我自己来完成了……」
「……」
札克并没有说话，但外套的帽檐下，札克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了，同时微微蹲下身子将瑞依放了下来
「……嗯？」
瑞依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札克，但下一刻“嘭”的一声轻响在瑞依头顶响起，瑞依因为疼痛而微微捂住了头
「……好痛。」
「你是笨蛋吗！我说过会亲手杀死你、就一定会做到，谁都不可能阻止我……！」
札克靠近瑞依的脸，用阴沉的表情，一字一句的对瑞依说道
「所以……在我杀死你之前，不准死掉……自杀也不准！」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