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蒙(2)

“刚好二十个，大人。”拉蒙没有注意到巫师失落万分烦躁不安的表情，自顾自的说着。“您若是想要，下一次我还给您带一批过来。如果您对女性奴隶感兴趣……”
既然如此，这一次要不要和他讲讲价呢……拉蒙想到。虽然一颗宝石很贵重，但是明显两颗宝石要更加“丰富”一些。
“大人，这次的价格……”
“我说，你一个奴隶贩子怎么才20个奴隶，算好了来我这里要宝石的吗？”巫师盯着拉蒙，后者开始颤抖起来。他没想到巫师居然率先不满起来。他想起了一些关于巫师的传说，想起了下水道的老鼠和洞穴里的蝙蝠。
“老子的实验进行到关键的时候了，需要奴隶！”巫师的吼声里透着狂热，那种声音就如同恶犬嗅到了尸体一般。他从怀中取出了锥子和丝线，将拉蒙的脖子勒住了。
“啊，大人，巫师大爷！别啊，我不要报酬了，不要了！”拉蒙喊到。“我不是故意要和您讲价的，饶过我，饶过我！”
锥子捅在丝线的末端，但是拉蒙的心脏却被捣碎了。
拉蒙再一次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试验品。”
模模糊糊的一道人影在忙碌着。桌台上躺着几具尸体，一旁还落着几块碎肉。
“呜呜呃，唔……”
“我来帮你换一条舌头……”巫师的手伸上前来，血肉被强行分离，但是完全不疼。
“我，你是，巫师！”拉蒙听着陌生的声音――其实是他自己。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生物。
“奴隶，更多是奴隶。我的实验还不完美！”巫师看着角落里堆积的肉块吼道。
“去吧，拉蒙。”
拉蒙喜欢穿着一身皮夹克坐在酒馆的角落里。或许拉蒙是一个老头？确实是这样的。据说拉蒙是为了向他的祖先致敬，所以奴隶永远只收50第纳尔。
“呸，什么狗屁祖先，就是想钱想疯了！也罢，以后有什么没用的废物就交给他吧。”一个赏金猎人在地上吐了一口，擦试着新买的突缘杖朝提哈的门外走去。
“话说回来，拉蒙的祖先也叫拉蒙？不可能吧，或许拉蒙是他的姓氏？”
后话？
拉蒙这个坑货死掉了。其实，禅达已经毁灭了，拉蒙在乱葬岗中被埋了一百多年。（拉蒙也参加了保卫禅达的战役，因为拉蒙在收俘虏之余也收集尸体。）
当他爬出来后，由于巫师已经死了，他也有了自由的意识。但是令他死去的初衷，也就是做一个奴隶贩子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变。
仍然是五十第纳尔一人，拉蒙永远地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目的去买卖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