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的日常(肆拾伍)(2)

孟鹤堂察觉到异样，赶紧放开。
孟鹤堂：怎么了九良？哪里不舒服？
周九良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周九良：先生，咱回去睡吧？天儿也不早了，咱今天还没泡脚呢。
孟鹤堂：好好好，走走走，回去泡脚。
到了酒店，还是熟悉的房间，孟鹤堂这才确定自己是真的做了一个梦，爬到床上，闻着熟悉的味道，孟鹤堂又红了眼眶。
周九良打完水出来看家自己先生又是这个模样，叹了一口气。
周九良：(放下水)先生，我今晚也不给您讲鬼故事了，您跟我睡吧。
孟鹤堂：好。
二人泡完脚，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孟鹤堂睁着眼睛不敢睡，他怕一醒又回到了医院……
周九良：先生，您是睡够了吗？精神这么大。
孟鹤堂：我不困。
周九良：那我先睡了？
孟鹤堂：你陪我说说话吧……
周九良：您可真会折腾人，行(坐起身)咱聊点什么？
孟鹤堂：聊……人生百态
周九良：人生百态，五味杂陈，话题可多了去了。
孟鹤堂：说说你如果不说相声了，会做什么？
周九良：不说相声啊……那我可能…在家种地吧？…要不然就是……做个木匠吧？我对手工艺挺感兴趣的，不过这类传承越来越少了……
孟鹤堂听着，黑夜里的手捏紧了被子。
孟鹤堂：那你喜欢唱戏吗？
周九良：先生，您这就没意思了，我喜不喜欢您不清楚吗？当初师傅不是差点给我弄麒麟社去？要不是你求着我估计现在就在那儿跟陶公子作伴呢……不过我还是更乐意跟您一起说相声。
孟鹤堂：为什么？
周九良：就是比唱戏喜欢啊，我是您的捧哏，我再有本事也得藏拙不是？所以除了传统的段子您就少跟观众一起起哄让我唱了……坏了规矩……
孟鹤堂：好，你说什么都好……
周九良：(认真）真的？
孟鹤堂：(认真）真的。
周九良：行，先生，这可是您说的，我记下了。
孟鹤堂：好。
夜，无声。
二人都已入睡。
早，蝉鸣，暖阳，照到两人身上，岁月静好。
真是：  醉后不知天在水
            醒后船满压星河 
那星河仿佛化作一只展翅的仙鹤，被祥云笼罩着，一闪，便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