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入霜雪,愿见银发倾君颜
起身,辞谢。 雪仍在下,为何这场雪似曾相识?或许只是造化弄人罢了。折树冰叶刺,坚石冰碎痕。明明衣服如此单薄,却不知寒冷,是因为我习惯了这温度还是因为我的心过于悲伤?路也被这大雪掩埋,我又该去哪里呢? 雪越下越大,我的衣襟也被这雪浸湿,还有哪里没有去过呢?就以这风雪作为方向吧。
去看看吧,北方极地,总比漫无目的的行走要好。 到港口岸,见一船夫饮酒乐甚,见我来之,便邀我共饮。谢之,一饮而尽,便问:“能否载我去一趟北方极地?”船夫止酒说道:“北方的水面结冰甚久,我能送你去靠近极地的村子里,更何况你的衣服已经结冰,换件衣服吧!”“谢了,就送我去那里吧。”“为何要去那么凶险的地方?
”见我没回答便也没有再问,起身划船。 船夫撑杆划船,我拿出老人给我的馒头,静静地啃完,船夫吟歌唱曰:“雪落江边江白雪,久寒不复江水连。一叶孤舟缓行去,不知吾与萧瑟客。”看那零落雪花,略感疲惫,且睡……一场雪一场梦,一壶酒一曲歌,一过客一萧瑟。 人醒已到,问处何地,北方极地,述其因原,似若天道有眼,为我开了一条水路,便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