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幻想之初 妖(2)

  我无父无母，只是个由大自然诞生的小妖怪，当初加入他们只是为了为我被杀掉的友人所报仇。不过后来逐渐忘记了本心，甚至有一段时间，我也沉浸在无穷的杀戮中。我的罪孽是洗不清的，我希望我的生命能够就此了结在战场上——这已经无法做到了。
  后来的人类只是躲在战壕中苟延残喘，那种环境就连我们也看不下去——简直扭曲的就像是蛆虫一样。我们停止了向首都的进军，似乎是有一个大妖怪在与首领谈判，十分有手段。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作为鬼的首领不再允许我们继续屠杀人类了，而是渐渐的向后撤退，不过仍然有人偷偷地捕猎人类——没有任何抵抗的那种。
  有的人顽强抵抗，血溅当场；有的人下跪求饶，却还是难逃一死。
  血液涂满了大地，地面上满是早已面目全非的尸体——你绝对不会相信的，我们日夜都生活在那样的场景里，与噩梦为伴。
  表面上是对人类曾经所作所为的报复，所有人都将人类视作恶魔。但是从来没有人想过，杀害了恶魔，重复着恶魔行径的人就是自己。
  再后来就是大结界的成立和博丽巫女的出现了，这个大家都知道。妖怪可以引起异变，巫女来解决异变，再好不过的生存方式了。如果让我再次回到那次的战争，或许我会自杀吧，在恶魔的包围下——无论是人类或妖怪，那时都变成了嗜血的恶魔。
  人类获得了胜利，所有的妖怪都心有不甘，明明按照那样下去，将地上的人类全部清洗都是有可能的。但所有人都碍于那隙间妖怪的手腕，一言不发。
  人们为了所谓理想向前迈进，大义凛然。抵达尸体的顶端，才发现，一切都是如此荒凉。
  人们对于战争，铭记的永远只是赢家与输家，而非战争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