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同人】（黯耀燕短篇）似曾相识燕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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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应付了宾客后，有些微微醉了，面颊被酒气熏得现出红晕，喝了几杯清水稍稍清醒了一点后，才推开了里屋的门。
满眼是铺天盖地的红色，摆在桌面上的红烛因门外的风而跳跃了几下，王耀有些紧张，吞咽了口唾液企图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走到床边，有些僵硬的坐下了，而他身边的那人竟也不自觉的僵硬了身子。
在他的旁边，是他的新娘，是即将和他共度一生的人。
对于这场家族联姻，王耀原本是拒绝的，但是当他知道那个人是王春燕时，他答应了。
因为，他喜欢她，从小就喜欢了。
王耀定了定神，拿起玉如意挑起红色的盖头，手腕转动，逐渐现出那张王耀朝思暮想的面庞。
盖头揭下，王耀只看到了低垂的眼眸，看不到她的眼波流转，亦看不到她的心。
王耀沉吟半饷，开口道，“我原本还不确定，但今天看你的态度，大概是真的了。”
“你喜欢王黯？”
王春燕抬起头，却没有答话，只是微乎其微的点了下头。
王耀勾起嘴角，“果然如此。”
房间内又是久久的沉默，只有烛焰在微微的跳跃着，伴随着火焰的燃烧，红色的喜烛上逐渐滴落下红色的蜡油。
静止的空气总是需要人打破的，王耀把玩着手中还未来得及放下的玉如意，再次开口道，“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是啊，论努力，王黯比不上王耀，论才学，王黯比不上王耀，论谋略，王黯的小聪明从来不往正地方用，再论性格品德，王耀知书达理，落落大方，待人温暖，王黯却态度恶劣，一肚子坏水。
哪里，哪里都比不上王耀。
王春燕想了想，开口道，“可能是他是王黯，不是别人吧。”就算你有千般好，也不及他的一点坏。
王耀面颊抽动了几下，猛地站起身来，抓住了王春燕的肩膀，“就是王黯吗？我和他长得一样，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去做，你喜欢什么性格，我去改，就是这身份我都可以不要，我可以改变成你想要的模样！”
“可你，和他根本不一样！”王春燕忽然提高了声量，大声的反驳道。
王耀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小时候别人经常将他和王黯搞混，所以后来王黯才剪短了头发，而王春燕总是能一眼认出，谁是王黯，谁是王黯。
“就算他死了你也喜欢他吗！？”王耀咬着牙槽大声喊道。
王春燕身体猛地一震，声音颤抖的问道，“他······死了？”
王耀低下头，“死了，死在去年的四月。”在那个柳絮飘飞的四月，我失去了我的兄弟。
王春燕没再答话，琥珀色的眸子失神的望着跳跃的烛火。
“他死了，你这么伤心？”王耀嘴角带着一丝苦笑，有些颓然的垂下了双手。
”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也这样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