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少暗/同人文(5)

  怎么可能？
  “少侠。”身后传来盈盈的女声。
  墨龙回头，认出这是了当年他来暗香所托付的女弟子。
  “姑娘，你可曾……”
  “是来找……小师弟，吧？”
  “可否告知贫僧他现在在何处？”
  “他……”师姐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些许隐忍，转身，侧着头，道，“你随我来。”
  归去兮。
 “这儿是归去兮。”她望着远处，垂下了眼眸。
  暗香归去兮，他不是不知道所谓何用。闻言，墨龙心猛的揪住，堪堪开口:“他……呢？”
  “一年前，誉儿突然放弃了采草，干起了暗影。金陵有一大贾，他的儿子奢靡**，欺压百姓，该杀！誉儿见了，就去把他儿子解决了，百姓直呼痛快，可贾人怒了，雇了武功顶尖的高手去复仇。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已经……”言及此，师姐转怒为悲，狠狠撇开头，皱紧双眉，“身首异处。”
  墨龙没有说话，快步上前，想找到他的墓冢。
  “大师！”师姐拉住他的衣角，乞求着，“誉儿在这儿睡得很好，我们不要去叨扰他了！”
  
  墨龙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了暗香的大门的，脑中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一阵接一阵的恍惚。
  从怀中拿出那盒乌苏丸，摩挲着细腻的纹路，他愣了好久。
  他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何种感情，哭不出来，只觉心中无限抑郁，缺失了好大一块。就差那么一点，却从手中流失，什么也没抓住。那种深深的无力感，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可怜，可悲。
  此生，那青涩的笑容再无得见。
  乌苏丸，他给了他，没有食言。
  那盒乌苏丸，成全了白止誉的执念，却成了他的执念。
  那首道姑，再也补不全撑伞的一幕。
  以前，我求佛来渡我，如今，我来渡谁？
  
  乌衣巷口，一僧人持杖，凝神垂首，似在欣赏莲花，又不似。
  “师兄，又在想那位旧人了吗？”身后的小师弟扯着他的衣角，问。
  僧人笑了笑，揉了揉师弟的脑袋，道:“师兄教你做乌苏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