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弦羽唯心<4>

“How much is 1000 minus 7？”
少年坐在后台的凳子上，神情有些呆愣。背后印有中国标志的医疗人员在查看他头上的伤口，太阳穴还好只是擦伤，而下巴则严重许多，肿胀得将脸的轮廓撑大了一圈。他的身边密密麻麻地围着一群人，其中只有几张熟悉的面孔，比如蹲在他面前的菊地爷爷，还有一旁焦急的奥瑟教练。其他都是一些“看热闹”的人群。

“How much is 1000 minus 7？”站在少年一侧的人又问了一遍相同的问题。
“诶，诶？”少年回过神的脸看上去有些懵。
问题出自美国的随行医生，他边问边往手上的本子上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