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秋之果誓，千的绪言（下）(5)

华扇说完，无奈地对自己这位多少年未见的老友摇了摇头。看向合欢，她还是在那里一个人静静地酒，看着人里。
“再聊聊以前吧，还记得一千年前的约定吗？”
合欢放下了酒杯，那注视着人里的眼神黯淡。
那是在平安时期，合欢是个比较开朗的山姥，当年还是个小女孩，就老早独立了起来，自寻了个山头。因为她的样貌还算不错，性格也不赖，于是跟很多人都能聊得来。自然，也就结识了盘踞在附近的鬼族。萃香和永仪对合欢不感兴趣，但并不妨碍华扇跟她作朋友。两人常常是无话不说，大大咧咧的性格很相投。一起品酒，一起逛山，四季不同的景，也成了她们四季不同的话题。
后来，华扇还作为完全的鬼，一直守在罗城门那里。为了寻回被砍掉的手臂，她必须修为仙道才能突破源氏家族设的结界。因此，与自己多年的玩伴也是不再来往。萃香也懒得告诉合欢实情。
一天，合欢正好从山上下来，打算去见一见自己的那个远房侄子，坂田金时。其实说实话，坂田合欢乃的姓，是在金时出名之后，合欢自己添的，显得亲近。传说金时是山姥之子，而合欢也是山姥，所以就豪气地自认了亲情。她也不是就在平安京旁边的山上生活着，只是自己曾占有一整座山作为圣域。而一下山，不知为何，就到了平安京前。
不巧，她来的是罗城门这里。华扇为了防止有妖怪进京，让阴阳师加固结界，于是马上现身，将合欢拒之门外。可合欢就奇怪，先还问她这些天都在哪，和气地聊了几句。见她不答，一位她开玩笑，也就准备自己直踏进城门里了。
华扇让一旁看热闹的流香先回宫中，之后去找她。流香很听她的话，马上就带着最新的诗卷，往宫中跑。
杂人清除了，华扇很快就化出了鬼形态，将妖力化为失去的鬼手，全力击向了合欢。合欢看到华扇的举动后很是惊诧，马上反应过来用柴刀挡住。可对手毕竟是茨木，努力化作的手穿透了合欢的刀，直过她的前胸。最终，一击实力悬殊的对抗，以合欢不敌鬼族三当家之力而告终。
“为什么，做朋友这么多年，突然消失，而又对我出手。到底是想干什么！”
华扇用自己的头顶着合欢的头，由于妖力的使用，被砍断包裹的两角，也化出了形来。“现在，你不过只是我的一个心头死结罢了。慢慢去解是蠢鬼才会做的事，倒不如一刀斩断来得痛快。”
“那说好的秋天去赏枫呢，去年的约定。春樱是错过了，我，我可不想再错过一次了，死鬼。”
“约定？那可没我现在的事重要。我们都长大了，我已然将成为仙人，而你，才是那个不识时务的死鬼。滚回去，给萃香带个信！”说完，华扇又是用手将合欢一抓，用尽鬼力将其朝远山扔去。鬼力耗尽后，恢复“常人”模样的她，重新伪装好自己的角和右手，坐在罗城门上。哼着诗，踢着脚，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一样，等着流香回来。
而合欢便没有这么好运了。虽然说华扇并无足够的力量将合欢扔回山中，却让她流着伤痛的泪水，用刀作拐，一步步踉跄地回到自己的山头圣域。在自己的圣域里。她的伤不久就愈合了，可身体的机能和心头，却留下了不可逆转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