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代号虎鲨（20）:夹缝求生(3)

柴火因为太湿无法引燃，今晚势必要度过黑暗潮湿的一夜。
“......”
伊戈尔盯着手里被水泡得不成样子的饼干渣，只能叹口气，然后带着泥巴和雨水生吞下去。
他现在是靠在洞口，又把猎豹和9A-91安排到洞内，他希望9A-91能让猎豹平静一点，同时算是自己一点小小的赔罪。
“指挥官？”
那是9A-91的声音，伊戈尔赶忙把还粘在嘴边的泥巴擦掉，以免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指挥官......猎豹她暂时睡着了，应该是太累了。”
9A-91在伊戈尔的一旁靠着洞壁坐了下来，用自己的双手抱住了膝盖。
“啊......她怎么样了？”
“她只是一时没办法接受罢了......她说其实没有真的恨指挥官，也知道这是你和97霰的无奈之举。”9A-91的衣服还是湿透的，实际上谁现在都是狼狈的模样，“她想让我来替她道歉，她自己没有那种勇气......”
“是这样么......”
伊戈尔望了眼洞内，那里并没有多暖和。
“还是我的错......我还是沉迷在那种大规模作战的战术里......”
“要是没有我的擅自行动，这些都不会发生的......”9A-91忽然打断了伊戈尔，她盯住了指挥官，“指挥官......9A-91......有话对你说......”
“......”
伊戈尔望着那一对渴求的双眼，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打断9A-91，这时候并不是一味地归咎责任的时候。
“其实......关于9A-91身体的事情，9A-91已经知道了......”她低下头，声音却莫名地小了下去，“9A-91在一些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9A-91会发狂，会杀人......”
她捏紧了自己的衣角，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97霰说她要离开的时候，其实9A-91觉得真正应该离开的是自己才对......但是......”
她哽咽了，弱小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
“9A-91不想离开......真的不想......当初离开小队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了......9A-91不想离开指挥官和大家......我真的是太差劲了......”
抽泣着，她紧紧地低着头，眼泪悄悄地滴落在那黯淡的戒指上。
戒指发着微光，是那般的无力......
“傻瓜，就只是因为这种小事么？”
“......！”
伊戈尔叹了口气，轻轻地捧起了她的右手，为她把戒指上的泪水轻轻擦干。
9A-91吃了一惊，她抬起了自己红肿的眼睛望着伊戈尔。
“说好的，我们要一起走完剩下的路，无论发生什么，不是么？”
伊戈尔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颊，用手指替她轻轻拭去泪水。
“可是......”
“我已经有办法了，一切我都会处理好的，不要离开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