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六七的幼年生活（第一人称）·五

    “起来了？”走到餐厅，养父早已坐在桌边。“……嗯。”“那快吃吧，吃完我教你武功。”我坐到桌边，默默吃着自己的早餐，还回想着刚刚的梦。“爸……妈……”我心里默默念着，“你们在天上看着吧，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不知不觉中，眼神里多了几分坚毅。
    饭很快就吃完了，我跟着养父走出门外。养父说：“学武功可不是儿戏，它很累，很苦，你真的要学吗？”“嗯……我一定要学。”想也不想的，我脱口而出。“好，那不管你平时怎么想我怎么叫我，学武的时候，就要叫我师父。”“师父。”“很好。”养父说。
    “既然你那么坚定，我就来和你说说。我之前说过，武功很苦。武功，苦在一个功上，若是没有‘功’字，那就简单的多了，这也是练武者的一个最大门槛。”“嗯。”我点点头，昨晚看的书里，稍稍提过这些。“而这所谓的功就是饱满的浑圆力，就是阴阳的平衡之说。功，就像建房子的地基。”
    “那，要练多久？”我有些急，这进程，多久才能给父母报仇？“练武功可不能心急。练武者，要知功夫的次序，如建设架桥，要一步一步慢慢来才是，不然，就是空中楼阁，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那……练完功就可以了吧。”我有些头疼，没想到练个武功也这么麻烦。
    “你想成为高手吗？”养父突然问道。“……当然。”不然，怎么能为父母报仇。“那练会了功之后，你还得练套路。”“套路？”我疑惑地问。
    “套路是一式一式练的，等到一个动作完全变成了自己的自然意识形态后方可继续下一式，于是，慢慢累加以至于出手自然，这是传统的练法，”养父说，“当然，也有不练套路的，其实懂了步伐身形就是真正的高手了。”他停了停，又说：“这就要看你的悟性了，我会根据你的情况决定练完功以后怎么教你。”“嗯。”听了这些，我的心里燃起了熊熊斗志。
    “好，”养父说，“练功，要练出九种特质。
    “硬度，抗击打和击中敌人的破坏力；
    “整，被冲击或者拦截而不散而且攻击对方浑身也没有一点散乱；
    “松活，松就是在运动中保持放松，而活就是肢体灵活、步法灵活、意识灵活、身法灵活等；
    “虚灵，虚是松的状态下产生的，是自身意识对肢体的支配，是试探对方虚实，是诱惑敌人，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而灵是机灵、灵动，是意识对事物判断的准确与感应，是因对来袭的事物的本能；
    “沉实，沉是松产生的自然下落的地心引力，也是通过训练得来的肌肉放松的骨骼重力，实是紧、硬的合并，但又不乏弹性；
    “快，是意识、眼、手、足、腰跨、神经的反应，是看到问题的瞬间，大脑反应后下达的应对指令，各部位同时活动要快。也是功力增加后的本能反应，已达到不期然而然，莫知之而至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