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的日常(捌)
周九良把饭放下,招呼几个人过来。
吃完饭后张云雷在看电视《林子大了》孟鹤堂收拾厨房。
周九良:九郎,咱师兄可多久没聊了。
杨九郎:师哥这话说的,您有话师弟都听着。
周九良:咱阳台晒太阳去?
杨九郎:好嘞。
孟鹤堂家里的阳台很宽,放了一张桌子两个沙发椅,桌子上放的是线装书和一盘棋。
二人坐下,周九良先语。
周九良:切磋切磋?
杨九郎: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执棋沉思,仿佛下的一子不是一步,而是万里江山一念之间。
张云雷百无聊赖的在沙发上,瞧着二人下了半天也没结束的意思,便想去看看,孟鹤堂收拾厨房也出来了,一看张云雷站起来了,眼神一直看着杨九郎立马想起来九良的交代,快步过去扶着张云雷。
孟鹤堂:师哥,太平歌词有些唱法我不太会,您指导下我。
张云雷:行。
一听是太平歌词,张云雷立马正经起来,随着孟鹤堂进房间。
杨九郎正执棋冥思,周九良闲闲开口。
周九良:九郎,最近过得不太平。
杨九郎:师哥,这话怎么说?(疑惑)
周九良:你的心思不在棋上。(看着已成定居的棋盘)
杨九郎:师哥慧眼如炬。(放下棋子,不再挣扎)
周九郎:说说吧,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杨九郎:我也不知道。(杨九郎摸摸鼻子,笑的有些尴尬)
周九良:那我根据你最近的行为来帮你分析分析?
杨九郎:您说。
周九良:跟张云雷有关?
杨九郎:嗯。(僵住)
周九良:与其说你,不如说是你不懂张云雷最近怎么了。
杨九郎:嗯,角儿有些变化。(挫败)
周九良:那我问你,怎么突然对他那么客气?你要是说尊重云字科师兄我可不信。
杨九郎:想明白一些事儿,就不得不客气。
周九良:你确定你想通了?
周九良一听这个就明白了,什么狗屁想通了,就是自以为是而已。
杨九郎:还请师兄解惑!
杨九郎也没坚持,他也想缓解现在的局面,他总觉得他和角儿之间隔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但是他很难受。
周九良:(手里捏着一颗棋子来回摩擦,气定神闲)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杨九郎:好。
周九良:我17岁跟着先生,这事儿大家都知道,那个时候我正是叛逆的年纪,可先生已经过了该叛逆的时候,我学艺学的很快,很快便跟着先生上台表演,先生每次上台前都跟我说,我要是不会或者忘词了,就不要开口,不然会打乱他的节奏,看着他就好,后来演出我确实忘词了很多次,我记着呢,就没开口,慢慢的过了很久,我习惯了,但是有一天师傅找上我,很严肃的跟我说,相声是两个人的活儿,要是只有逗哏在上面说,捧哏什么都不做,不合规矩,要是我适应不了先生的节奏,就换搭档,我那个时候多傲啊,我说师傅您放心吧,我肯定能,还保证两个月,自从师傅找我谈过话以后,我再和先生对词都尽力接话,先生开始也很惊喜,也很欣慰,但是几场下来以后先生就不开心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回去一遍一遍看录像,才发现我不怎么看先生了,也不笑了,我脑子里想的都是词儿,以至于现挂也接不上,后来又表演了几次,我发现我错了,我夸了海口,却办不到,我就去找师傅,我说不行您给先生再找个搭档吧,我再磨砺磨砺,师傅也答应了,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