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话：马中赤兔，人中俊豪(4)

“你只能杀我身体，不能杀我灵魂，”小豪也不退让。
突然，护卫长感到后背有一股大力量把他拉开，又见一个极快的身法，迅速隔开了他于冯俊豪。
“住手，冯俊豪是曾王贵客，你怎么敢对他动手！”原来是国师丁凯岩见局面快要失控，伸手制止了发狂的护卫长。
“小豪，你没事情吧，手下人不会做事，请你不要介意。”凯岩对小豪的伤势感到愧疚。
“不碍事，凯岩，你也是为曾王做说客的吗？”小豪冷静的问道。
“不错，小豪，你才华横溢，禀赋过人，不该在家里养老，曾王刚刚登基，百废待兴，国家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我应该都清楚，小小的湖州城里容不下你这条巨龙的！”
“世界上有一种人是谋士，他们心思缜密，博学多才，但是心气格局不大，需要依附王者来应付各样的压力。但是凯岩，很明显你不是这种人。”小豪笑了笑，又说道“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市。你都肯在曾王手下做事，我待在湖州城里怎么能算屈才？”
“曾王求贤若渴，礼贤下士，而且才智过人，心胸广阔。他做王是上天的旨意，人民的选举，并没有辜负了谁。”被质问的凯岩也不慌不忙，因为他对曾王忠心耿耿，比常人更了解曾王的优点。
“小豪，你不肯让步，我们也不会退缩，这样我们耗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不如你和我比一局，你赢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你输了，你就和我们去京城赴任，你觉得怎么样？”国师就是国师，很快就提出一个可以问题的方法。
“可以，凯岩，你要比文还是比武。”小豪欣然接受这个提议。
“比武吧，谁先击中对方，谁就算输。”这局凯岩是势在必得，为了照顾失败后小豪的面子，就选受伤的小豪会有劣势的武斗，这样可以说大将的真实实力大于国师，只是大将受伤才有所不敌。
“我身上有伤，还是不比武了，我们还是比文吧。就比‘十方俱问’吧。我们快一点，你问我答，一局定输赢。”其实凯岩一出手，小豪就知道凯岩的武功还不能赢他，。然而身为国师，凯岩当然知识极其渊博，所以小豪更想与凯岩比一下智力。对小豪来说：游戏----不知道胜负会更有意思。
十方俱问游戏规则：比赛方法为甲乙两方，甲方提十个问题，乙方回答甲方所提的十个问题。所提的问题必须是甲乙双方都可以知道答案（防止像明天“晚上我吃什么”之题），且甲方知道答案的问题，不然就算此题不算。一般游戏规会互换位置，再进行第二轮，答出多者为赢家。不过在只有一局的情况下，答方答出所有问题才能算赢，答错一道就为问方胜利。
“维持cema界最重要的诫命是什么？”毫无废话，凯岩开始提问了。
“学术，学术，再学术！”第一问是所有cema界的人都要知道最大诫命，没有这条，就没有cema，小豪轻松答出。
“第二问，cema界最新的诫命是什么？”这题略难。
“注意口腔卫生，没有蛀牙。”这条非常微小，小豪也牢牢记住了。（注：邹院长又一次在大二的演讲时，谈论到牙线的重要性，说到：“让张琪萱辅导员在院规里加一条：注意口腔卫生，没有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