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石之门：泡沫幻影的反向传播 13(5)

“啊呀，怎么不说话呢？该不会已经死了吧？啊哈哈哈，开玩笑的，你当然不会死了，是吧？嗯……你应该是在想‘这家伙是怎么知道我这个号码的’对吧？不过和你已经遇到的问题来说，这简直是小菜一碟。总之，我们出来见个面吧。”
铃完全没有等他的答复，报出了一个地点便挂断了电话。
他收起了手机，悄悄地走出了研究所。

他犹豫着，接通了电话，一言不发。
这个夜晚，乌云遮蔽了月亮。在没有路灯的地方，就连看路都相当勉强；在这废弃的仓库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然而，在这黑暗中，渐渐也响起了脚步声；是M3走了进来。
“啊？没把你的M4妹妹也叫过来吗？”铃在仓库深处问道，“你胆子可真了不得。啊，不，难道你在想‘不能够拖累她’这样的事情吗？”
“是，又如何。”M3淡淡地说道，“既然连这都知道了，对你准备计划也没什么意义了吧。既然是这样压倒性的局势，为什么还要说有事和我谈呢？”
“哈哈哈哈，勇气可嘉！你从小开始就是这么了不得的人啊。那么我就给你好好解释一下吧。今晚你们研究所里突然和SERN的LHC通过光纤直接连接上了呢，恭喜贺喜！”
“是你告诉FB……不，是你告诉SERN的吗？”
“不不，才不是这样子。只是因为一个偶然：某位比FB权限更高的专员偶然出现在了FB面前。于是FB要求提升研究所的警戒等级，然后SERN在通讯等方面也进行了检查，发现已经出现了能够打破因果环的dmail，于是对FB下达了新的指令……偶然而已。”
“你是怎么知……”
“你不信也没什么；不过我这里有一个选项，或许能给你一点点帮助。”
铃轻轻地拍了拍手。
仓库里突然亮起了灯。一队手持枪械、头戴面具的人排列得整整齐齐。
“托你的福，AROM几乎被消灭得干干净净；不过正因为如此，留下来的人本身也就更加隐蔽，也更加好用了。”铃从仓库深处走了出来，绕过队伍来到了M3的面前，“他们在白天是普通人，晚上则是绝对忠于我的部队。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马上就会为你效力。这仅仅是我能提供给你的帮助的一小部分而已。至少，让你在这里留到明年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么，代价呢？”
“啊，代价就是……你要按照你的意愿行事，这样就可以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就是代价。”
M3走到队伍前面，缓缓地经过每一个人。而后，他回到原处，淡淡地说：“是被洗脑之后的‘按照自己意愿行事’吧。”
“眼光真不错啊！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这样的技术，我本来只是听说而已，没想到真的能够投入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