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石之门：泡沫幻影的反向传播 14(2)

“这是我知道的所有情况了呢，菲利斯。”
红莉栖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地啜了一口，偷偷地看着菲利斯。菲利斯则把自己手中的咖啡杯放回桌面，凝视了一会，又转向红莉栖，说道：
“克喵说的事情倒是让我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喵……克喵知道‘铃教授’喵？”
“铃教授……”红莉栖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是父亲的老师，也是秋叶叔叔的老师；但这个名字……她不由得问道：“她……和这些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菲利斯眨了眨眼：“克喵不要着急喵。铃教授的全名是桥田铃，似乎一直非常支持牧濑叔叔的时间机器研究，而且根据父亲的说法，好像也曾经和SERN这个研究机构的人合作发表过论文喵。”
SERN！这么说来，在SERN的报告中也提到过铃教授的研究的影响，难道菲利斯在暗示铃教授和SERN现在的行动有关吗？但是铃教授已经去世了啊？她不解地望着菲利斯。
“没错喵，铃教授在十年之前去世，我们都参加过她的葬礼喵。但是克喵记不记得是谁在主持那场葬礼喵？”
红莉栖试着回想了一下。那似乎是一个小小的灵堂，来往的人似乎都是父亲的同事们，除了菲利斯一家也没几个她认识的人。墙的中央悬挂着铃教授的遗照，似乎有个什么人作为主持人在接待着大家。但是主持人的相貌，她也想不起来。于是红莉栖摇了摇头。
“克喵和菲利斯当时都只是小孩子，想不起来也很正常喵；但是，就连父亲和克喵的父亲都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这是怎么回事喵？”
菲利斯站了起来，趴在桌子上，靠近红莉栖，继续说：
“铃教授一直一个人住喵，虽然有个关系很好的邻居喵，但是似乎也没有到能够这样委托葬礼的地步喵。虽然听说铃教授有朋友……但是这个朋友到头来都没有出现过喵。那么，是谁主持了葬礼喵？”
大量的信息让红莉栖的脑海中掀起了波澜；然而在这波澜之下，红莉栖感觉到了更强烈的暗流，却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只得继续望着菲利斯。
“铃教授生前是个很可靠的人喵，但是病发突然，她没怎么交代后事就去世了喵。但是葬礼之后，铃教授的遗物就由某个没有人认识的继承人带走了喵。在这些遗物中，包含几张可以出入若干个研究所的身份验证喵。不知为什么，这十年间各种系统都没有清理掉它们的权限喵，然后在最近，出现了几次使用记录喵。”菲利斯停了停，“其实，菲利斯是因为刚刚知道了这些才会调查前面的东西喵。”
波澜渐渐平息，暗流变得更加汹涌；结论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但是常识正在阻止着红莉栖想到这个可能——然而，菲利斯说了出来：
“如果说，铃教授其实根本没有死喵？”
暗流化作海啸，猛烈地冲击着红莉栖的常识。红莉栖急忙说：“菲利斯……现在，现在可不是妄想的时候啊！”
“铃教授对我们的父亲预言了时间机器将在今年诞生，铃教授与SERN也曾经有过合作，而现在时间机器诞生了，铃教授与SERN也开始有所行动——如果把这些全部联系起来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