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亚瑟·柯克兰的《定制品》(3)

  
我还是拒绝了。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右边的心脏。”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总觉得右边有心脏怪怪的，似乎并不应该存在于世，如同在宴会上收到了两件除了颜色之外其他都一模一样的礼物，即使制作的多么精美，其中一件也是多余的，是应该舍弃的，而我便是挑选了右边的心脏遗弃，向男人请求收回这多余的“礼物”。
“真是很抱歉，提出了这么任性的理由……”
“因为——”
“我想和我最重要的人在初次拥抱的时候，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从左右两侧相同传来的心跳。”
似乎有什么画面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可仔细回响大脑却依旧空空如也。
我曾经拥抱过什么人吗？
为什么这种感觉，喜悦却又悲伤，在胸口悸动着，令人怀念……
我下意识伸出了手臂，像是想要将什么搂入怀中，又清楚的明白着自己一无所有……
那我到底在坚持着什么呢？
……
我不知道……
记忆，情感，都一片空白……
可似乎它们还依旧存在着，只是被封锁了，才会让我说出那些我自己也不懂不理解的说辞……
大概……
这样可以让我知道这样是残缺的，
让我不要在未来理所当然的一个人生活……
男人看起来依旧是那副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情，却有了些难以言喻的轻松感，我能感觉到有什么在和他的身影渐渐重合，融合成一个模糊的影子，可我无论怎样也看不清……
“那么还有最后一项……”
幸好，男人的声音依旧清晰。
“就是眼泪的功能。”
“没有什么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
也有人因为麻烦所以没有这项。”
“那么……”
我能感觉到他在看着我，
而我唯一能看清的是那双眼，空洞的，盛满了绝望的血红色……
是我记忆深处深深刺痛着的尖锐伤疤…
“你需要吗？”
然后我回答了他。
“比起坚强的人还是更希望成为一个温柔的人……”
“我希望懂得什么叫做‘珍惜’。”
他不再是那一身长袍的样子，变成了虽然宽大但浸满了鲜血的军装，褪去了慵懒优雅，多了份凌厉果断，犹如出鞘的利刃，亦或是经历过血战的雄狮，势如破竹，无人能挡。
他的身后似乎多了几个人，影影绰绰我看不清。
但我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他们在询问我，眼泪的味道。
“是酸味吗？”
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雪白的长袍，还围着一条围巾这样出声了，他轻笑着，一双紫色的眸子如夜幕星河。
“是咸味吗？”
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穿着我并不喜欢款式骚包的暗紫色制服这样出声了，手中的玫瑰盛放得娇艳欲滴，金色半长发恍如阳光。
“是辣味吗？”
这个人声音很刺耳却也很有特点，他穿着一件棕色的大外套，在一群人里似乎是最不安分的，漂亮的蔚蓝色眸子明亮而澄澈。